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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妮难过地哼哼,眼泪都快被逼出来。龟头已经抵到了她的嗓子眼,不能再深了,如果再深,她就无法呼吸了。
韩廷向外拔了一点,白珍妮终于得以喘口气。他说:“吸紧。”白珍妮照做了,紧接着就感觉韩廷的手指插入了她脑后的发丝之中,扣紧了她的头。
然后韩廷开始缓慢地在她口腔中抽插。
他插进她口腔的一瞬间,白珍妮的眼泪立刻被激了出来,窒息的感觉随着每一次抽插涌来,她艰难地吞咽,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去。她的呻吟像哭一样,钻进韩廷的耳朵里,像濒死的小猫发出的叫声。
在好几十下之后,韩廷终于从她的嘴里将阴茎拔了出来。
白珍妮脸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她红着一双眼看向韩廷,委屈跟着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但什么也没说。
韩廷分开白珍妮的大腿,又摸了一把她的花穴,将满是爱液的手指举到白珍妮面前:“这下够湿了?”
白珍妮擦了擦脸上的泪,不做声。韩廷将被她的口水润湿的阴茎再次对准她的穴口,干脆地捅进去,插到底。
心理和生理在刚才郁积的难过随着她身体被打开的刹那变了性质。被贯穿得太突然,以至于白珍妮根本没有为插入带来的快感做任何准备。快感就像是一簇电流,从她的阴道迅速扩散到小腹,扩散到胸腔,扩散到四肢百骸,她失控地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呻吟,身体就这样沦陷了。
韩廷看着白珍妮的脸。她失神了,微眯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阴道的内壁由于突然的入侵而微微地抽动。
今晚,从见到白珍妮到此刻,这是他最想看到的表情。
他立刻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也如愿看到了白珍妮在他身下承欢的浪荡模样。
她叫床的声音也极好听,可能是因为刚刚刺激到了嗓子,带着点沙哑。看着她晶亮的唇,韩廷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插着她,凑到她的耳边问:“很少给人口?一点技术都没有。”
白珍妮发出几声带着委屈的低吟,韩廷听着心里熨帖,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搅她的小舌:“这里,以后只能给我用,你听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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