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两家达成共识,婚事从简,只邀请熟识的亲友出席。
婚礼当天,梁芙洛和江以默也见到了彼此的双亲,林芳淑认出对方是当初帮着自家nv儿一块演戏婉拒相亲的男人,直骂两人怎麽能在这麽重要的场合也胡来。
「妈,我和以默是真的在交往。」
梁芙洛自知当初的事是她不对,不希望男人再受责备,於是把错全揽下:「那时候是我出的主意,以默只是配合我,你要骂就骂我,别再怪他了。而且,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也没什麽不好,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赶紧找个对象吗?」
「你这孩子就会顶嘴。」林芳淑没好气,心里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梁家与卓家之间的差距就摆在那,宾客们表面上谈笑祝贺,私下依旧交换耳语,无非是说他们的儿子高攀,可惜了nv孩子这麽好的身世。
要是让人知道连他们的nv儿都和江家的儿子在一起,话不晓得要被传得多难听,届时即使一家子再怎麽清白无辜,也无可避免地成为他人口中攀附权贵而贪得无厌的人家。
身为一个母亲,她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孩子都沦为旁人闲语的对象。
後来,林芳淑罕见说了重话。
「芙洛啊,那天在婚礼上你也看见了,他们和我们不一样,太复杂,也有太多我们不懂的地方,这种事情让你哥哥一个人去面对就好,妈不希望看到你也承受那些压力。趁着时间还早,和江先生把话说清楚吧,你们真的不适合。」
梁芙洛没想到这麽狭隘的眼光是从最亲近的家人身上最先获得,难过地红了眼眶。
她从小就不ai哭,哪怕理想不被家人支持,哪怕警校里的生活和训练多艰辛又多不合理,哪怕在工作上受尽再多刁难,她都没掉过半次泪。
可这一回,她却是真的感到委屈。
上了警校以後,思想被环境磨得成熟,梁芙洛就是再怎麽不开心父母说的话,多半气个两三天就低头道歉,然而这一次,她却无法让事情就这麽过去。
那天梁禹洛在餐厅里和他说的话,她其实也听见了。
身旁的人都想保护她,可是谁来保护他?
「妈,你知道以默过得有多辛苦吗?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他们的确和我们不一样。那些他经历过的事情,你根本没办法想像发生在我身上。」
那晚,梁芙洛冲动了一回,收拾了几套衣服,搭着车去了江以默家。
前来应门的却是他母亲。
余芊芸每个月都会固定过来替儿子亲自煮一顿晚饭,nv孩子登门那时,她正收拾好准备离开,儿子则接到了电话,回书房里处理公事。
两人在门里门外对视了几秒,她认出了对方是前几天在婚礼上见过的小姑娘,想起晚间儿子提起有交往对象这事,赶紧把人邀入屋里,还添了茶水招待。
「你就是芙洛吧?」余芊芸眸眼含笑,看上去格外欢迎她。
梁芙洛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对方,想着自己出现得太过唐突,反倒不好意思了。
「夫人,对不起,我不晓得您也在。」
「别这麽说,我也正打算回去了。」余芊芸轻笑,看了一眼她手边的行李,大概也猜到nv孩子这趟来是要留下,间接证实了儿子是真的交付了信任。
「以默这孩子,因为我的缘故,一直过得不快乐。」余芊芸轻叹,眼底皆是苦涩。
「他从来不曾说过自己想要什麽,也很少和我谈论自己的事。但今天,他却和我说,他有喜欢的nv孩子,对方也喜欢他,他觉得很不真实。」
那些她心里预想中会遭遇的为难都没上演。
「芙洛,我知道和他在一起并不轻松,也知道我这麽说很自私,但我想以一个母亲的身分拜托你,好好陪着他,可以吗?」
他母亲成了第一个接纳这段感情的人,甚至真心祝福,还希望她能永远留下。
江以默自书房里出来,一见余芊芸拉着nv孩子的手说话,立刻上前把人护到了身後,连眼神都是戒备。
他没先问她怎麽来了,而是开口送客。「时间晚了,您该回去了。」
男人这反应一副认为她被欺负了,被欣然接纳的梁芙洛反而尴尬,「江以默,你怎麽这样和你妈妈说话?」
余芊芸轻笑,「没关系,我是该回去了。」她自沙发上起身,向着儿子叮咛要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身t,「有时间的话,多带芙洛出去走走,别只知道工作。」
江以默抿唇不语,只是握紧牵着nv孩子的手。
「我先回去了。」余芊芸柔声道别,离开前又和孩子们说:「找一天带芙洛来家里吃饭吧,把她正式介绍给你爸爸和你爷爷,婚事也可以早点定下来。」
梁芙洛一怔,登时反应不过来。
他们不过才交往一个多月,怎麽就论及婚嫁了?
男人蹙眉,「您吓到她了。」
见儿子把小姑娘护得实,余芊芸失笑,总算感受到他有血有r0u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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