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连阿城走得都比杜长卿晚。
实在反常。
陆曈问:“是不是病了?”
“杜掌柜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哪里会那么容易生病,姑娘还是先照顾好自己。”
银筝笑着挑开毡帘,“我去厨房把饭菜热一热,姑娘歇过后记得进来吃。”
陆曈嗯了一声,又觉银筝今日态度有些奇怪,遂看向里铺二人。
“出什么事了?”
苗良方摇头叹了口气,阿城把陆曈拉到角落,神神秘秘开口:“陆大夫,你不知道吗?东家是受了情伤,近来都在府里养伤,不想出门见人。”
“情伤?”
陆曈愕然。
这些日子她忙着太师府的事,无暇关注医馆众人,不知自己何时错过这么大一桩秘闻。
杜长卿此人,胸无大志,却自在从容,自打陆曈遇见他起,杜长卿爱恨来的快去的更快,竟然因为情伤而锁在府中黯然神伤,可见对方伤他不浅。
陆曈问:“谁伤他了?”
小伙计看了一眼毡帘后。
陆曈惊讶:“银筝?”
银筝何时与杜长卿又有了牵扯?
“就七夕过后几天,小杜就和银筝表明心迹了。”
苗良方眼露同情,说着说着,又发出感慨,“多好的两个孩子,怎么银筝就没看上小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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