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行针用药易生错事,金大人最好配合,否则错一步,将来药石无灵。”
这是威胁……这分明就是威胁!
但金显荣很吃她的威胁。
尤其是陆曈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猪肾牛肾羊肾,装在陶罐子里,当着他的面把那些肾囊一片一片切得薄如蝉翼,又扔进药罐重重捣碎,很难不让人联想她这是杀鸡儆猴……杀囊敬人。
如此行径,再美的初见只怕也染上几分血腥色彩。
令人倒胃。
药锤捶打罐子的声音停了下来。
陆曈把罐子里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盛进一隻瓷碗,用盖子盖好,看向金显荣。
“金大人,今日的敷药做好了。”顿了顿,陆曈看向他:“可须下官为您上药?”
“不用!”
金显荣断然拒绝,似乎又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快颇显刻意,忙干笑着补了一句:“怎好劳烦陆医官?下人替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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