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摸摸小手的动作太含蓄了,他应当更直接些,才能瞧见这位冷漠女医官花容失色的模样。
然而他失望了。
女医官闻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下去,她的目光仍如方才一般平静,如雪山寒潭,沁人的冷,不知是不是金显荣的错觉,她看他的那处,像在看一具死尸身上的器物,或是一块死猪肉,没有半点感情。
甚至有点瘆得慌。
他有些不安,听得对方问:“金大人这病多久了?”
“肾囊痈?从发病至今快两月了。”金显荣答道。
“不是肾囊痈。”
女医官语气冷淡平静,说出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砸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是问大人,不举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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