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把这个刁民拖出去打板子!”
“是!”
那俩守卫本在看好戏,却也不敢怠慢了阮明鸢,气势汹汹地就冲着谢筱茹跑了过去。
然而……
其中一个守卫唐突地滑了一脚,猛地摔了个狗吃屎。而另一名守卫没来得及反应,很不幸地绊在了自己的同事身上,然后又是“扑通”一下。一阵尘烟过后,只见两名守卫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场面看起来极为滑稽。
这一刻仿佛空气都弥漫着尴尬。
依依和兰湘均是呆住,而谢筱茹很不厚道地噗嗤一声笑出来,瞥见阮明鸢仿佛猪肝一样的脸se,急忙捂住嘴。
“啊啊啊啊啊你们到底g什么吃的还不快站起来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一点教训——!”
阮明鸢的怒吼在天空中回响,而此时,又有几道身影从房屋入口处跑了出来。
“喂喂喂,发生什么事了?谢筱茹你怎么会在这里?依依和鸢儿?这些守卫又是怎么回事?”阮明珠一来看到的就是这番混乱的场景,不禁皱起眉头,但心下又生出了几分好笑。她身后还跟着崔婉,阮夫人和一些别的仆从。
“啊……姐姐,姐姐……”
依依的心绪本就被眼前的这一切搅得不安宁,阮明珠此时的出现,更是加剧了她的慌乱。她似是终于找回了声音般地开了口,意图解释事情的经过,却是感到天旋地转。
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筱茹是一款闷sao电波系nv子,平时看起来有点呆其实思维非常ch0u象非贬义被b急了会很毒舌
好吧请尽情跟我互动不然我单机写文真的很无聊躺倒
依依又做梦了。
刚开始只是无边的黑暗——好似沉入深邃的海底,一切的光明都被隔挡在厚重的黑se屏障之外,此处没有方向,亦无希望,仿佛她要永远在这近乎虚无的墨se中漂浮下去。
然而,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缠上了依依。从她的背后慢慢伸出来,紧紧束缚住她的四肢,腰部,她的尖叫也被这种东西堵在了嘴里。那种触感极为恶心,sh润,光滑黏腻,皮肤与它接触的地方只觉得冰凉,而它偏生又不安分地在依依的身上扭动,致使她浑身都在它的缠绕下颤抖。
她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着,似乎那东西要把她拉入虚空中。依依想挣扎,却只让它束得更紧。她想呼救,可是嘴巴已经被sisi堵住,她就连最简单的惊呼都做不到。
然后依依醒了过来,满头冷汗。
看到的是一丝橘hse的光亮,眨眨眼,依依辨认出了熟悉的纱帐,转头至亮光的来源,就看到兰湘坐在床边,担忧地瞧着依依。见她醒了,兰湘便凑上来,轻声问:“姑娘可还好?”
“兰,兰湘。”依依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兰湘急忙伸手去扶。“现在几时了?”
“亥时快到子时了,姑娘,老爷夫人都已经睡下了。”兰湘道,“姑娘可要吃点东西?您从下午睡到了现在,总该吃点东西。”
依依感觉闷闷地,只略点头表示答应。兰湘跑了趟厨房,没过多久就拿了个食盒回来。依依边小口吃着边听兰湘讲述她晕过去后发生的事情。不出所料,她晕倒让本就乱的现场更是j飞狗跳,直到谢筱茹被门卫毫不客气地撵走,她被送回房间后才算平息。
“……真是一场闹剧。”依依听完后,小声地评论了一句。
兰湘又补充说,阮明鸢后面还找阮夫人哭诉,说谢筱茹一个平民敢这么对她说话,叫阮夫人安慰了好一阵,还得了串银子以作安慰。依依对此倒不意外,以阮夫人对阮明鸢的宝贝程度,别说银子了,就是阮明鸢要天上的星星,阮夫人都能叫全府上下搭梯子去天上摘的。
就是谢筱茹,依依想起她总觉得过意不去,心想早知道就不该给那些碎银的,结果白白给人添这么些麻烦。
随意吃了些东西依依便没胃口了。因着现在时候不早,兰湘收拾完东西后就服侍依依去洗漱沐浴。回到房间,依依穿着寝装坐在铜镜前,兰湘仔细托着她的头发,手持木梳轻柔地划过青丝。
主仆俩谁也没有说话。兰湘抬眼瞥了下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不由得在心底叹气。
实际上依依长得很好看,冰肌玉骨,皮肤是可以在月亮下发光的白皙,一头黑se的长发垂至腰际,仿佛可以融入夜se;两条弯弯细眉如同柳叶,下面那双形似杏核般圆润的眼睛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嘴唇无需口脂也足够红润。而她整个人的气质不似阮明珠的大气从容,也不同于阮明鸢的活泼娇俏,是一种令人感到舒服的恬静,似那路边静静绽放的花朵,虽然美丽,却难免容易被忽视。
兰湘真心感到可惜,自家小姐生了这样一幅好样貌,x子也是个温软的,就是摊上这么个出身,但凡生下她的不是外室而是后院哪个妾都不至于如此。
现下依依明面上的身份并非外室之nv而是阮家庶nv,接她回来时,阮家将她记在一位已经去世多年且实质上无所出的妾室名下,特地编了一套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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