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人的事,现在我都二十了,总不能还不让问吧?”
语毕,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辛月,一副她不说就跟她急的样子。
辛月都快被她蠢哭了,叹了口气,随手夹两只虾子丢进辛星碗中,命令道:“剥了。”
辛星心领神会,嘿嘿笑了两声后,麻利地替她剥起虾子来,几十秒后,两只剥好壳的虾r0u被夹进辛月碗中,伴随而来的是辛星越发明亮的双眼。
桌上众人都有点不忍目睹辛星被瞒在鼓里,还巴巴伺候人的殷勤样,却又好奇辛月的答案,埋头吃着饭,耳朵却竖得高高的。
只路恒又看向辛星的方向,他感觉自己的功能被替代,内心涌起一gu不爽。
辛月不去管其他人的眉眼官司,一口一个吃掉碗里的虾,如约给出答案,“长得好看的。”
辛星点了点头,问:“多好看?”
辛月又从盘子里夹出两只虾,辛星继续吭哧吭哧地剥虾,她完全没有被奴役的不快,b上回剥得更积极,没多久,辛月碗里刷新两只新的虾r0u。
她没急着吃,而是偏过头,和路恒投来的视线直直对上,扬起右边唇角,“怎么一直用这个眼神看我?是看不惯我欺负你妹?”
路恒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低低嗯了一声,在辛星嚷嚷“我姐没欺负”时,忽地凑近辛月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别欺负她,欺负我吧。”
说完,不等辛月回答,他夹了满满一碗虾子,挽袖剥了起来,嘴里还挺大义凛然,“行了,你就让小星问吧,她的虾子我替她剥了。”
他又看向满脸写着一言难尽的路久,继续胡诌:“咱得一碗水端平,小星问了,小久也可以问,自然,她的虾子我也替她剥了。”
辛月扭过脸,不理这满嘴口花花的男人。
路久抿了抿嘴,垂下头,艰难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辛星瞪圆双眼,真心好奇起便宜哥哥吃错药的可能x。
叶钧则早看习惯好友这黏糊劲,也就现在还在追求阶段,真让他追上了,这顿饭根本没胃口吃了,毕竟所有菜都一个味,狗粮味。
他皮笑r0u不笑地瞅着好友几秒一只虾子的手速,忍不住调侃:“那如果我想问问题,老路你替不替我剥?”
“你还想吃虾吗?”路恒看向辛月,把决定权交给对方。
辛月微微一笑,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杯壁挡住弯起的唇线,“那要看叶钧想问什么问题了。”
她本以为叶钧会问一些有关路恒的问题,谁料,他的问题不正经是不正经,倒是和路恒没太大关系。
“辛月你到底抓过几次小偷,你自己数过没?”
“两次,还没暴打变态的次数多呢。”辛月手指指向盘子,路恒心领神会地又夹了两只虾进碗。
叶钧抱臂后靠,摇头咋舌,“那也是巧哈,唯二的抓贼次数我们都知道了。”
辛月埋头夹辛星给她剥的虾,一口一个大口咀嚼,还不忘翻个白眼,“巧什么巧,你不问我哪会说?”
叶钧反应倒也不慢,目光意有所指地停留在路恒身上一阵,笑道:“所以缘分也能是人为的嘛,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
辛月顺嘴接道:“现钞y钞,能用的就是好钞。”
叶钧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识时务地开启另一个话题,“是说你们公司的文案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这负责的人可是怨声载道啊。”
说到这辛月只会b恒星的工作人员更郁闷,她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手扒着头发,“还能怎么回事,没见过关系户啊?”
这时,路恒忽地停下剥虾的动作,侧头问道:“要绑头发吗?”
今天辛月不是惯常的马尾发型,中长发披散在肩头,时不时垂到眼前,她总忍不住伸手拨弄几下。
闻言,她挑了下眉,也侧头问道:“你随身带着发圈?”
辛月上上下下扫视路恒一圈,像是在看一个变态预备役。
路恒用眼神示意了下西装口袋,嘴里仍旧不忘口花花,“不都说男人带发圈代表已经名草有主,男人阿,在外面还是要记得好好保护自己。”
“那你发圈藏得可够深的,一看结婚后就不会老实。”辛月从兜中掏出一个黑se发圈,打量一阵后,眉头不自觉蹙紧,“这看起来有点眼熟。”
路恒剥虾的速度一点未慢,很平常地答道:“哦,我捡的。”
不算遥远的记忆朝辛月袭来,她想起几日前她邀请路恒开房的事,似乎遗落了一个发圈在房内,不过当时她急着上班,没时间地毯式搜寻。
辛月合拢手指,将发圈捏在手中,又很快放开,她装作没注意到其余人投注来的目光,淡淡回了句,“哦,这款式的确很常见。”
路恒没再回话,两人间气氛尴尬起来,连带包厢也陷入难言的寂静。
辛月飞快给自己绑了个马尾,伸手夺过路恒剥完的一大碗虾,站起身就给两个妹妹分配虾r0u了。
一大碗十多只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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