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路恒伸手朝旁0索,很快0到一个小纸盒,手指从中捻出一包全新的套,三两下撕开包装,就要往x器上套。
辛月喘着气,却没反驳路恒的调侃,手背捂在眼皮上,五指不住握紧又松开,她闭上眼,听着路恒在那捣鼓安全套。
路恒动作不慢,但架不住辛月此刻正心烦,听窸窸窣窣的塑料摩擦声像没完没了似的,她没好气地抬脚踹了下男人的pgu,含糊骂道:“戴个套要多久啊?”
“…快了。”路恒手上动作加快,边套着,边小声抱怨,“有点紧。”
辛月冷笑一声,“那要不要给你联络个缩j手术?”
“…那还是不用了。”
终于,在两人一来一回的吵嘴中,顺利带好了套,路恒握住辛月的腰,x器抵在x口,sh润的花x轻易容纳男人的x器。
x器一路向前,挤开层层软r0u,guit0u撞在huax上,xr0u被刺激得咬紧入侵者,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辛月两手抓住脑后的枕头,拱起上半身,两团绵r更近距离地出现在路恒眼前,长时间贴靠的姿势让雪白的皮肤红彤彤的,配上x前两点yan红,看起来更像被蹂躏过的小可怜。
路恒喉结上下翻滚,口中一阵g渴,他顺从自己的渴望,弯身噙住不停乱颤的rt0u,舌含着rujiang,用力x1shun。
“呜嗯…”辛月被突然而至的温热给吓了一跳,想后撤,又拿路恒没辄,只能虚虚撑着上半身,方便男人采撷。
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甚至能看清路恒根根分明的睫毛,又长又直,再前进些就能扎入rr0u。
这个发现使得辛月x前窜起痒意,皮肤上冒起j皮疙瘩,花x缩紧,xr0u密密实实地贴在roubang上。
小腹处涌起的酸软感引得下身又是一波水ye分泌,xr0u咬得紧,水全浸在roubang旁,只零星几滴喷出x外,溅在两人r0ut上。
路恒双眼微微发红,气息粗喘,握住腰只的手蓦然一紧,猝不及防地,直接开始c弄,r0u刃飞快在腿心进出,安全套上挂着的水随着c弄滑落在jiaohe处。
辛月的tr0u被撞得有些红,却顾不得疼,b起疼,每回r0u刃深入时捣在敏感点的快感更让她难受。
也不完全是难受,在又胀又酸的感觉中,还是有一gu难以忽视的快感,可快感来得太过剧烈,像迎面扑来的海浪,重重拍击在身上,连口鼻也被海水漫进,她被牢牢固定在原地,无处可逃。
能做出微弱反抗的只有疯狂缴着x器的r0uxue,既不想让它进,又不想让它出,辛月自己都ga0不清楚到底想让x器g嘛。
想不通,她只能被动承受路恒的给予,睫毛sh漉漉地挂着水珠,眼尾晕着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一幕落入路恒眼中,更加激起他的兽yu了。
路恒折起辛月的右腿,大掌握住雪白脚踝,将之按在腿根处,强y地让x口打得更开,更方便他的深入。
辛月爽得脚趾直蜷,粉neng脚趾看得路恒心痒难耐,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不去伸舌t1an一口。
汗珠顺着侧脸、脖颈和x口一路向下,砸在辛月身上,随着快感蔓延至全身,那一点水珠砸落的感受不值一提。
路恒像是在和自己较劲,每回捣进的力度总要b上回大一些,一下下凿在huax,guit0u钻进小口中,把那处撞得越发熟软。
刚做完一回,辛月整个人疲惫不已,加之连续加班好几天,在酒jg的催化下,眼皮沉重的像灌了铅,全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路恒摆布。
全身上下,最辛勤工作的可能只有不断向外吐水的x口,浊白水沫四处飞溅,床上落满了深se的水痕。
路恒弯腰吻过辛月的膝盖和小腿,最后在脚踝处停下这个吻,抬眸看了眼双眼半阖的nv人,放下腿,他重新覆上身子,拥住怀里人的肩,c弄动作未停,捧住辛月的脸,嗓音温柔而缱绻:“月月,喊我一声我就结束。”
辛月抬起眼,眼底全是茫然,不太确定地喊了声,“…路恒?”
路恒非但没停,动作还加快了几分,他没直接否定辛月的称呼,只在旁引导,“你以前叫我什么?”
辛月急促地sheny1n几声,抱住面前人的肩,心里隐约有个猜想,可逃避的本能让她选择了另一个答案,“学长?”
路恒动作顿了下,紧接而来的是越发凶狠的攻势,低头咬住辛月的唇,他的嗓音带上了明显的威胁之意。
“月月,我看那盒安全套是三入的,为了避免浪费,我看…”
“阿恒。”辛月直接打断路恒的话。
睫毛上挂着泪珠,哪还有平时的凌厉,看起来娇弱又可怜,窝在路恒怀中,毫无反抗之力。
辛月抿起唇,又弱弱喊了声,“阿恒。”
路恒像是迎面被一罐蜜糖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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