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才开始迸发。
那个嘈杂昏暗的出租屋,生锈的铁门里老化的风扇咿呀的嘶喊,刚晒干的薄被褥上,两个赤裸纠缠的身影在抵死缠绵。
早已记不清是文丑先抬手绕住他的脖颈,还是颜良先动情吻上他的舌尖。
只记得那是个闷热潮湿的下午,空气中弥漫着即将落下暴雨的咸湿气息。背德丧智的两兄弟在狭小的出租房里,像不管不顾的野兽,翻来覆去,疯狂的做爱。
从风雨欲来的下午做到狂风暴雨的午夜。
生锈的铁窗网外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破云而出的数道闪电像是天罚,滚滚轰鸣的雷声像是天神在怒斥这对乱伦的血亲。
颜良和文丑像是回归原始本初,将天地伦常礼义廉耻全都抛诸脑后,循着生物交配的本能,两道身影紧紧相贴,四肢死命交缠,不同胸腔内的心跳随着一股股胡乱喷射在子宫内粘稠浓厚的精液而同频。
每一次囊袋收紧喷射,他年幼的弟弟都会哑着嗓子,满脸泪痕嘴里黏糊得唤着哥哥。
“报告警官,这里有位变态露阴癖,我好害怕。”
文丑本来被抱坐在颜良的大腿上,感觉到颜良胯下有些蠢蠢欲动,他坏心思的伸出指尖点了点在裤链下垒起的山包上。
“抱歉,我刚才…想到了些以前的事情。”
被文丑调侃,发现自己居然在意淫以前的小文丑,颜良的耳朵脖子羞愧得迅速涨红,迅速掐了把大腿让自己熄火。
文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颜良看似粗狂实则脸皮很薄,轻轻一逗就会立马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到地里。
所以也不准备抓着这事不放,退一步答应颜良用暖宝宝贴满全身,再带好手套和徒步鞋,乘着天色还早出发了。
颜良外面是件黑红相间的冲锋衣,里面是一整套羽绒内胆和速干衣,肩上背着装满物资的登山包,拉紧收口的保暖手套里握着炭黑色的登山杖,蹬着高帮的防水徒步鞋走在前面,替文丑一步步踩出紧实的落脚点。
看着专业的包装的颜良,文丑显得悠哉多了,带着手套拄着登山杖跟在他半米开外,将冲锋衣的帽子立起,脑袋上顶着颜良特意在山脚买的毛毛耳罩。
日光晃在白晃晃的雪地上刺得眼睛发晕,两人带着黑色护目镜,颜良偶尔停下来打开背包让两人补充点热量和水分,耳边除了呼吸脚步声,安静的只剩积雪压枝头的咿呀声。
颜良的鞋码和体型一样,比文丑大上一号半,徒步有些枯燥,文丑含着笑像玩跳房子游戏一样,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踩着颜良留下的脚印,明明是两个成年人在雪地里行走,路过的雪面上却只留下了一行痕迹。
“啊!”
“怎么了!”
颜良听到声音急忙转身,看着跪坐在雪地里的文丑,狼狈的摔在地上,凌乱的发丝上挂满了落雪。
颜良着急的放下手里的装备,双手轻柔的把住文丑的肩膀撑住他的身体,蹲在他面前急切的询问。
“刚才踩滑了,应该是脚踝拧到了。”
文丑靠着颜良试着用左脚发力,痛得皱着眉头不停吸气。
想到自己带的药膏都在箱子里,颜良利落的将背后的背包挪到胸前,半蹲在文丑面前将伤员背了起来。幸好旁边就有去山腰索道的木栈道,他背着文丑,每一脚都踩得无比慎重,慢慢走了过去。
两个外形出挑身形高大的男人这样叠着走在路上,文丑修长的双腿一路上在颜良的腰侧晃悠,路过的旅客和索道上的员工都忍不住八卦打趣他两的关系。
“嗯,是我弟弟。”
“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脚受伤了。”
“没事,我背着他就好。”
颜良虽然急着带文丑回酒店上药,但还是尽量简短礼貌的回应一路上好奇的问题。
“你哥哥对你真好啊,这么仔细你。”
“看!这就是有哥哥的好处,除了兄弟还有谁能这么关心你!”
“好羡慕,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哥哥。”
文丑双手虚绕着颜良的脖子,脸贴着颜良的后肩,笑眯眯的回应周围投来的目光。
“慢慢把鞋脱下来,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把人一路从驿站背到酒店房间,连刷卡进房间都没松手,直接把文丑背进门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还好,只是肿了。”
刚放下背包起身去关门,也顾不得脱下满是消融雪水的外套,颜良就又焦急的跪回文丑脚边。
“这个药要揉进去,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颜良脱下厚重的手套,冒着热气的手从行李箱的角落里捞出一瓶药剂,对着红肿的脚踝一阵喷涂揉搓。
看着肿得高高的脚踝,颜良有些自责自己提议登山,自己平时上班在陪伴上本就亏欠文丑,这下文丑脚受伤了,这次旅行肯定会大打折扣……
“别乱想,已经好多了。”
抬起涂满了药水味的脚踝,在自责的狗狗脸颊边安慰的蹭了蹭,颜良沉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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