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被迫重新聚合,墨云溪皱眉探查自己身体的状况,身边涌流的水流沸腾似的蛄蛹起来,冒出气泡,脸颊不由自主泛出潮红,小腹越来越滚烫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什么,“发情期?”
魔化的妖族有四只,都是三境后期,对墨云溪来说能够对付,但蛊不允许他伤害妖族,再加上被下了毒
没办法放任不管。
眼见那墨色衣袖已渗出蛊毒反噬的血迹,沈怆诗咬牙将手探向墙壁上的影像。
既然能通过纹身的链接呈现对应影像,没理由不能扩大联系。
属于“吞噬”的灵力成功捕捉到那一线链接,最终在目的地汇聚实体,出现在墨云溪身前,手中荏苒斩断魔化树妖的枝条。
“三境后期。半月不见,你的修为又精进不少。”药的绯红布满脸颊,墨云溪嗓音略带嘶哑,却依旧笑眼如月,轻易识破她伪装的修为,四周水珠聚拢消散,与皎洁月光相映。
“墨公子。”沈怆诗犹豫着沉默片刻,叫出疏离的称呼,全力一剑捅穿树妖残破的身体,尽力板起脸,摆出生人勿近的样子,“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小心。”狐妖唇角勾起,黑色布条下如谭的眼眸泛出涟漪,举剑挡下少女背后的袭击,缠绕手腕的水流化为箭矢捅穿魔化豹妖,自己的胸口则因蛊绽开一道裂口,染红内里的白衣。
!沈怆诗立刻反应,反手一剑插入身后豹妖胸口,从空间唤出光芒大盛的折扇朔雪,借手中剑的支撑后空翻,向狼妖踢出折扇。折扇内的灵力瞬间爆发,连带最后一只魔物一起杀死。
墨云溪的状态算不上好。血液快速流通,顺着胸口手臂的巨大裂口不断涌出,身体却逐渐滚烫起来。
瞬间意识到什么的少女立刻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进随身空间。失去立方体链接,空间内的时间不再流动,很适合恢复体力。
“云溪?云溪?!”沈怆诗脱掉墨云溪的衣裳,从自己裙摆扯下布条,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呼喊他的名字。
“别害怕,伤不要紧,只是看着可怕了些。”解开蒙住双眼的黑布,墨云溪弯了眼角,显然知道这地方能屏蔽外界感知。
他控制水流止住伤口的血,虚握住少女手腕,喉结上下滚动,“放我独自在这儿一段时间,有些作用也会过去。”
意识到自己慌乱中恢复称呼,目光移向对方半裸的身体,沈怆诗不由脸颊发热,干咳两声,板起脸:“你得告诉我些我应该知道的事。”
“什么事?”那双墨蓝狐狸眼眨了一下,看起来天真无邪。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把已褪至手肘的衣袍拉起,穿了个大概。
“云溪,你不会又想瞒我吧。”少女的语调恶狠狠的,挣开他的手,手指抚过他胸膛裸露的皮肤,动作轻柔缓慢,羽毛一般瘙痒强制发情的身体,“说什么都好,比如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权正又为什么要拦你。”
被少女微凉指尖的触碰,墨云溪闭目叹息,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苦笑还是自嘲:“我发情了。”
“哈?”短短四个字的信息量超出思考范围,识海突然宕机,沈怆诗一时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只听见自己心脏加速跳动的声音,眼睛眨了又眨,咽了口口水,“是因为符纸?”
“妖族本身有发情期,符纸加速了它的来临。”墨蓝眼眸蒙上些许水色,狐眼眼尾微微发红,他呼吸加重,胸口随之起伏,布料被乳尖撑起凸点,“抱歉,你先走吧,我这样太失礼了。”
最后的音节压抑着欲望,墨色狐尾无法抑制地显现形态,不住摇晃。
这种场景,我走了才是傻瓜。
少女眯眼,反倒贴近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话:“我帮你解决,你告诉我你知道的,如何?”
他的呼吸意料之中地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打乱,几乎变成低喘,下半身充血挺立,将衣裳顶起鼓包。狐尾讨好似的勾住沈怆诗的手腕,换来温柔的抚摸。
勾唇浅笑,墨云溪答应得很快,狐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好。”
语毕,青年耳朵仍有红晕,手臂揽住她的脖颈,低头贴上她的唇。
少女用虎牙去咬对方的唇,伸手抓住他的衣襟,重新将那衣袍褪下。指尖随后滑进腰带,食指扯动玄青色的布料,小指在鼓起上方随意勾勒,直到浅色里衣被水液沁出颜色。
“怆诗。”呼吸再度加重,墨云溪眼神些微恍惚,想被进一步触碰,羞耻心却不允许自己出声明示,只能去看她的眼眸,唤她的名字,墨色水流乖巧地蹭蹭她的手心,“我曾被称为洪荒。”
他果然是神明。
不客气地握住水流,指尖摩擦激出些水花,沈怆诗回神望他,看见他的身体颤动,下身又鼓胀几分,识海闪过一个想法:“这水流不会是和后面共感吧?”
少女说话时也不忘玩弄手中那股水流,手指插入其中搅动,脆弱的孔眼经不起如此刺激,大股清液从马眼涌出,扩大布料上的湿润,墨云溪声音发颤,向前扶住沈怆诗的肩膀才堪堪站稳。
“唔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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