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啊什么?”当时喝酒断片后再未仔细回想的沈怆诗蓦然愣住,语气都变得心虚,声音逐渐缩小,“我可能大概不记得了。”
鼻翼间轻叹一声,顾南焱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力气不大,稍微动作就能完全挣脱开来。
“你可以推开我。”
他咬上少女的脖颈,生效的术法让沈怆诗完全没感受到疼痛,那日醉酒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识海。
后知后觉地脸红到两颊发烫,冲击力巨大的画面与声音一齐在脑海里炸开,让沈怆诗试图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想到还要缓解他的诅咒,倒是乖乖没动。
”嗯~想起来了?”顾南焱的唇还贴着少女脖颈,声音有些含糊,但依旧无法掩盖其中笑意,“杀死玄机,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趁我活着,给我烙个印吧。”
“哈?”
开什么玩笑?
沈怆诗还在消化庞大的信息,听到这话,恨铁不成钢地皱起眉,握住他两边的手,等他喝的血足够抑制诅咒,才转身发力,将他按在了身后的墙上。
为什么一个个都喜欢牺牲自己?
“你怎么老是不珍惜自己?”
“最开始就透支灵力,差点死掉,之后血流成那样也不在意,还有那天也不知道反抗,现在又想着不想活的事。”少女一时词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紧他的腰,像个小孩子似的把他堵在墙边,“总之你不能死,不然不然我就永远都不解开主仆契约,一辈子不让你死。”
被封印的漫长时间里,记忆一点点模糊失真,让他几乎忘记了过去。孩童时期的嬉笑玩闹像是一幅幅褪色的画卷,看不真切,只依稀觉得温暖,带来几分慰藉。
顾南焱微微垂眸,伸手与她相拥。
前一千年,他盼望着有谁能来救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回想与家人朋友生活的情景。
中间一千年,他希望自己就此死去,不必忍受死一般的孤独寂静。
后来,他几乎忘记一切,生死失去意义,只依靠仇恨维系自己脆弱不堪的精神。
“怆诗”
火热的欲望自刚才发动法术后就蠢蠢欲动,此时不合时宜坚硬起来。
虽然生的意义,其实已经找到了。他偷偷勾起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沈怆诗则一反刚才脸红的模样,余怒未消,按住他手腕的手不曾松开,气鼓鼓地抬眼瞧他,另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打转,胡乱撩拨起来:“得让你长点记性,记住要爱护身体。”
观念的事,一时半会没办法改变,留个记性他好像也不怕。
真可恶。
手上动作不自觉加重,沈怆诗气不过,干脆隔着红纱,一把握住滚烫的分身,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棕黑眼眸闪烁光芒。
她是在乎他的。
如新生一般茫然无措的世界里,他是第一个同伴。
她不希望身边的人死去。
“遵命。”
顾南焱勾唇,简单回答了两个字,明明被欲色填满双眸,此时动作却格外从容。他主动低头吻住少女的唇,火红纱衣自然地从肩上落下,半遮半掩,装饰的金色铃铛叮当作响。
绚烂如火。
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传来,是方才少女的血液。顾南焱拥住她的脊背,手掌向下摸索,耳边传来她的轻笑:
“我这身子才刚刚十七岁,你想做什么~嗯?”
唉嘿,在下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屑。沈怆诗挑眉,指尖用力,擦过手中东西的顶端,激得顾南焱发出一声低喘。
“唔~”
“真是了不起,十七岁就能欺负我这千岁老魔了。”顾南焱笑容依旧放肆,呼吸粗重几分,动作略微收敛,里衣亵裤被法术褪去,浑身只剩那件极薄的赤色纱衣。“都是我被上了,这点便宜也不让占吗?”
夹在乳珠上的金色铃铛格外显眼,精致的外形还刻有烟火流星的纹样,两个夹子间还连了一条细细的玄金链条,只需轻轻拽动,便能瞧见两粒乳果被拉扯变形。许是夹的太久,原先浅粉的乳粒已充血通红,可怜巴巴地承受着链条的重量。
“等等你这是早有预谋吧!”`Δ′!
见到如此场面,沈怆诗忽然愣住,闷在心头的焦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收回爱抚他分身的手,佯装恼怒地敲了一下他的胸口。
“那是曾经的想法,也算是我想法的一部分。”顾南焱笑嘻嘻地狡辩,见她没有推开自己的样子,低头靠近,鼻尖几乎与她的相抵,
金红琥珀似的眼眸抛去戏谑,目光炽热虔诚。
“怆诗,继续吧。我真的太想你了。”
“不管你喜欢什么,我会变成你希望的模样。”
心脏加速跳动,少女略有些恍惚。记忆碎片扯出景象——村落于烈火中化为废墟,容貌稍显稚嫩的少年浑身伤痕,立于高台之上,看见她重新睁开双眼,由悲痛转向欣喜,神情几乎痴狂。
他单膝跪地,亲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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