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激动什么。”
他们站在客厅衣架的两边无声的对视着,对方挂断他的电话,半晌,言雨楼的手机发出滴滴两声。
他低头查看,一条信息,那人说,他来处理。
一条通知,原予的航班信号恢复正常,已经到长淋海上空。
“飞机飞出来了,你不用紧张了。”
“那你怎么肯定她就在飞机上?”
“那你去飞机上看看吧。”
他在沙发上躺下,一手抓着手机,两只手一起抄在x前,陈照识出去把车子熄火,自己也回来靠着。
从天亮等到天黑,飞机飞到西锦上空,言雨楼暗灭发热的手机,起身拿外套。
“你去哪?”陈照识立马翻身起来。
“去机场。”
言雨楼穿好衣服换了鞋子站在门口,看着陈照识还坐在那。
“出来。”他拉开门。
“我在这等她。”
“回家去等,别在她家。”
他站在那一直等到陈照识慢吞吞的出来,才关上门。
言雨楼把陈照识赶上自己的车子,赶回家,才开着车去往机场,时间还很早很早,他的速度不快。
车子刚出中城区,来了通没有保存的号码,言雨楼接起,那边也没有寒暄,直接开口,
“言总,借个在下洋的直升机。”
“舒老板[1]不常开口啊。”
“为了nv人嘛,不寒颤。”
“联系了,等电话就好。”
“多谢言总,等接回来了,和你一起喝酒。”
“舒老板客气。”
挂了电话,言雨楼更放心了,他降下了车窗,一条手臂搭在窗口上。
言雨楼在机场等了两个小时,时间缓步进入黑夜,一条新通知迅速传遍全国,
“临时通知:京yan已进入军事演练管制区,所有国际航班均落地yan城”
他放下手机继续靠在座椅上。
25日凌晨,原予终于打来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断,改成消息,
“你睡了吗,别提今天有多闹心了,我才到,到了yan城。”
言雨楼打电话过去,
“你在yan城哪里?”
“机场啊,”原予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不想张嘴的样子,“我今天要累si了,本来在那转机就是赶时间的,结果他们当地那还闹事,又是劫船又是炸弹的,现场一团乱,然后所有的信号都没有了,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就借当地人的打,打通了,什么都听不清,大使馆出面把我们带到防空洞,在里面暗无天日的呆了好久,才送上飞机,那空姐又说信号太差,让把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关机,我也就没联系上你,你没着急吧。”
这一天的经历在脑子里乱窜,她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言雨楼听的时候一直用手指轻轻敲着手机背面。
“没有,那你打算怎么回来。”
“机场安排车把乘客往京yan送,现在也分不清什么贵宾还是头等舱了,都在这堵着呢,不过我这个位置,应该他们能派车直接给我送回家。”
“你跟他们说到机场就行,我在这接你。”
“你不睡觉啊?”
“白天睡了。”
“好吧,等要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嗯。”
原予再给言雨楼打电话的时候天都要亮了,她跳下车时一身轻便,只提着个小背包朝他跑来,
“我的行李都不要了,反正就是些衣服,当时那情况我以为得去逃命了呢。”
“逃命了不应该更多带点衣服。”言雨楼接过她的包,拉开车门。
“那不是一回事,不是逃荒啊,海边那边有船来了,我以为是要抢座位不能多带东西的那种。”
他也跟着上车,
“那边的武装集团绑架了一艘游船,你听说了吗?”
“嗯嗯嗯。”原予喝着水,忙不迭点头,“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要g什么就在那放炸弹,我就在小船上游个江都被轰下来了。”
“害怕了吗?”
“那到没有,主要是不知道他们是g什么的。”
她疲惫地靠在座椅上,连连长出了几口气,言雨楼在空气中捕捉到微弱的酒气,
“你还喝酒了?”
“我是,在yan城,就是我那个同学,在yan城电视台当主持人的,她找我去吃了顿饭,我们喝了点酒,她也挺不容易的,没有后台,刚工作的时候被各种排挤,后来又被他们副台长看上了,她也不敢反抗,被控制了这么多年,还有个台长老婆天天找事,她都……”
言雨楼打断了她对别人的絮叨,
“明天……”
“嗯嗯!”她也大梦初醒般地弹起来,
“别明天了,就今天,快,赶紧去学校,今天开学。”
她拉过安全带自己系好,抬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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