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回来!”
原予一声吼,震得言雨楼耳朵失聪五秒。
“没事没事,我把东西都放在客厅,我先走了啊。”王书羡放下东西,声音越飘越远。
“你……手拿开啊。”
原予终于钻出头,把言雨楼的胳膊扔到一边,再一条腿一条胳膊地搬上去,把他像个残疾人一样安置在床上,
“是谁说我笨的连路都走不明白来着,不记得了,诶呦我得去想想。”
她大摇大摆的在他眼前乱晃,言雨楼直接闭上眼睛。
原予找了个搬家队,把书房里的桌子椅子电脑全都搬进主卧,在床旁边搭了个全自动办公区,旁边还专门一张桌子放早午晚饭和水杯。
“你要不要把卫生间也搬来?”言雨楼靠在床头上,就是腿脚都好的时候下去也不方便。
“那不用了,你这用不上多久就好全了,以现在工程队的速度,等卫生间挪过来了你也好了,行了你好好工作,我去上课了,晚上见。”
原予笑眯眯的和他摆摆手。
他们和平共处了一周,从第二周起开始摩擦不断。
她起来晚了,他又整天接电话了,她晚上偷着跑出去喝酒说是导师的局,他半夜不睡觉拄着拐去外面晃,现在连今天又降了一度气温都能吵起来。
“没发现吗,我们就不能呆一起超过一周,不然得打起来,也就是你现在是病号,不然我非要和你b划b划。”
原予在床前张牙舞爪,抱着电脑去旁边房间,她马上期末考试,没工夫和他闹。
原予安静的复习到天黑,她伸了个懒腰,看向时钟。
“我去八点了,屋里那个不会饿si了吧。”
她赶紧跑过去推门看看,言雨楼活的好好的。
“今晚想吃什么啊?”她靠在门框上。
“不用了,不饿。”他眼皮都不抬。
“那我煮包方便面,不管你了。”
明明是x1了那么多知识进脑子,原予现在反而觉得更轻松,她哼着歌,看着咕嘟咕嘟冒气的汤底,下一秒被砸门一般的敲门声吓掉了筷子。
“谁啊?”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陈照识他们,没事,开门吧。”
言雨楼自己不用拐杖就从屋子里出来,门打开,外面涌进来一堆人。
“言哥!好多了吧!”
最前面的老郝抬起手,手肘直接给了原予一个回马枪,她捂着冒金星的眼睛,抬腿就是一脚,对着老郝的pgu,
“我这么大个人你没看见啊,你怎么不一胳膊给我糊到墙里。”
老郝又伸手过来,被她挡住,她站在门边,看着屋子里呼呼呼涌入十多个人,全都自来熟的围在客厅。
“你们g嘛,上我家团建来了?”她手里还提着个大勺子,一副g架的样。
“这话说的,你们俩出不了门,我们不得过来慰问吗。”
“问个p,吵si了。”
她的方便面锅快烧g了,原予赶紧跑回去关火,面汤烧的一点都不剩,打着弯的面黏在锅底,把她的食yu一扫而空。
“真的烦。”
“小雀!过来喝酒!”外面有人喊。
“喝什么喝!”她举着锅走到厨房门口,“我马上期末考试了,不喝。”
看着摆满会客厅桌子的酒瓶,原予还是咽了一口唾沫,她自觉自制力不强,今天却看到了更差的。
“诶诶诶,你坐那g嘛,你吃药还喝酒,趁早出去外面路上躺着啊。”
言雨楼潇洒的开了瓶酒,给自己到了半杯,
“不用,我昨天开始就不吃药了?”
会客厅上的灯光偏柔和,散发着昏h的暗光,照得言雨楼今天看着莫名兴奋,原予端着锅回去,看着心烦,连面带锅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她从冰箱里翻出瓶饮料,抱着回屋,路过会客厅门口,停下了脚步。
她往里看,并没有人叫她,一个半大的男青年蹲在言雨楼左手边,喊他言爷,带着京yan口音。
是这样了,刚和他认识的时候,她总听错,那些京yan的口音的,他兄弟叫他言爷的话,她总是一次次听成叫原予。
初中毕业那晚的舞会她喝多了,摇摇晃晃走到言雨楼身边一pgu坐下,和他说,
“他们说我的名字和你名字的前两个字很像。”
但她不记得言雨楼怎么回了的,她又拉着吴瑞竹哭去了。
吴瑞竹现在早就到了落部北定居,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
原予抱着饮料去更深的院子,听不到他们的吵闹声。
她在屋子里呆到凌晨一点,悄悄回到前厅,前面的灯全开着,屋子的各个角落里都瘫软着喝醉的男人,她不去管他们,抬脚一个个跨过,走到言雨楼身边。
“你还清醒吗?”
他一下抓住她的手。
原予以为他要说什么,在他椅子旁边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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