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压着声音,即便隔音很好也怕被听见,咬着手背,一方面希望他停下,觉得很脏,另一方面又希望他继续,因为真的很舒服。
“陆越,陆越,陆越……”情到深处,她低低地唤着,似泣似喜,手指绞着床单,水藻似的乌发散在床上,一部分盖着她的眼,雪白的脚趾不自然地蜷缩在一起,失重感的酸麻再次来临,何林曼小声尖叫着到达高潮。
何淮安咽下腥甜的花汁,舌头卷过每一寸穴肉,挑逗着小小的肉核,一点汁水也不放过,吸吮的干干净净。
潮吹的失禁感让何林曼迷瞪了好一会,慢慢从余韵中清醒,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尿……”
“乖乖,不是尿了,那是潮吹……”想着何林曼听不太懂,又说:“你生理老师应该说过的,female ion。”他之前听她说,那老师还是个老外,上生理课全程都是外语。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靠在他肩上,两个人都赤裸裸的,“这是做爱吗?”
“不算是,但也差不多。”何淮安亲了亲她的发顶,用着她的手给自己解决,最后全射她腿上了。
“要抱抱,我想睡觉,牛奶都冰了。”她闭着眼睛在他颈窝蹭啊蹭,又要他亲,闹了一会,才睡去。
小脸红扑扑的,身上也留着斑斑点点的红痕。何淮安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遍,又从衣柜里拿了新的睡裙给她穿上。
“好梦,曼曼。”
微凉的吻印在她额上,房门轻轻地被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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