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痛意,手又伸到两人交合处揉捏,替她放松,“放松点。夹太紧了,动不了。”
……她也不想啊。
念念委屈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瘪了嘴,一幅软乎乎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你怎么,这么凶啊……”
肖晟一想到昨晚自己娇软的宝贝被别人男人搂在怀里就醋,醋了的男人又难对付,他垮着线条坚毅的俊脸,闷声不吭,握着念念的腰就把她操得连求饶的力气都不剩半分。
那会的后续就和现在的状况一样了。
也是醋,又醋又气,他警告过妻子了,让她离那个对她居心叵测的男同事远一点。
结果呢?他还是在结婚纪念日这天,在接妻子下班的时候看到了她和那个人谈笑风生,醋意持续输出,几乎要把肖晟的理智吞噬。
“我为什么凶,你不知道?”
肖晟脸色阴沉,哑着嗓音发问。
“呜呜……你该不会是对我那个同事……”念念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到一半便被丈夫的一击深顶给打断,只能哼哼着呜咽求饶。
“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肖晟咬了咬后槽牙,硬生生咽下满腔怒意,大手不轻不重地往白软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
打起屁股来实在是太羞耻,念念呜咽了一声,差点哭出来,穴肉也被刺激得夹着火热的粗硬狠狠一绞,深处的小嘴吮吸不断,像是要把粗热的性器榨出些什么才肯罢休。
肖晟被她夹得差点精关失守,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双眼有一瞬的失神,又很快恢复了狠戾的神色,把女人的双腿往两侧掰开,分到一个过于羞耻的程度,紧接着就贴上她下身私密的位置深入浅出。
他操得太过激烈,肉棒在湿软的穴肉了高频抽插,又凶又狠,时不时就要撞进最深处,撞得宫口发疼,龟头被里面的小嘴嘬得直爽,抽出时甚至还带出些穴肉微微外翻,嫩红的穴肉都在随柱身的耸动没入翻出。
“……肖晟,呜呜呜呜好痛好痛,呜呜,轻一点……老公……”
念念很少叫他老公,毕竟两人先前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在结婚后基本也都是各取所需,要真说两人有什么夫妻感情……
大概也就是在床上最深了。
所以每当念念叫了肖晟老公,大抵也就是被他做得神志不清,想求他赶紧结束这场折磨的时候。
她本来平常老公喊得就少,动情后用那种甜哑的嗓音和娇媚表情软软地叫他老公,肖晟被她唤得心弦一崩,简直要把半条命在她身上送出去。
他实在是太受用了。
水穴死命地裹着他的肉柱,层层迭迭的媚肉含着柱身每处勃发的青筋细细抚慰,最深处的小嘴还拼命地吸着敏感的马眼,女人动情得溃不成军的表情和破碎的娇喘,还有被他撞击得随两人动作剧烈晃荡的乳肉——
这让人怎么绷得住。
肖晟的额上已有青筋微微凸起,汗水顺着他坚毅的面部线条直线滑落,紧实的皮肉上都覆了层细密的薄汗。
他精瘦结实的腰身顶着女孩白嫩的胯部狠狠耸动了几十下,浓浓的白精从粗硕的性器顶端悉数射出,一滴不落被灌进了湿淋的软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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