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给她披上,说:“早点休息,下次再陪你。”
他转身打算走了,林知微在身后大喊:“季宴寒,今天你要是出了这道门,那我们两个就完了。”
季宴寒脚步一顿,皱起眉:“微微,不要说气话。”
说完,他不等林知微再开口,大步离开。
门开了又关,十几分钟前还和乐、激情的氛围荡然无存。
季宴寒回了他和林佳怡所谓的那个‘家’。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林佳怡向来大惊小怪,明明在电话里就能说清楚,她想叫你回来的时候,根本不会管你在g什么。
三言两语交代完下礼拜gu东大会的事,林佳怡打个哈欠,优雅地上楼。
走到一半,她想起什么,突然停住,回身问了一句:“大半夜的不回家,你在外面包二n了?”
季宴寒面不改se:“有点事。”
“嗤。”
林佳怡讥笑,扫了他一眼,讽刺地说:“你倒是想。”
她睡觉去了。
季宴寒想了想,又出门,重新回去林知微那儿。他知道林知微不高兴,想安抚一下,可她已经走了,打电话也拒接。
季宴寒通过定位软件,看到林知微在离这里不远的酒店。
他按了按眉心,没追过去,给她一点冷静的时间。
但好像弄巧成拙,因此,也错过了把人哄好最佳时机。
而第二天,晚上,季宴寒偷偷0进林知微房间里的时候,她已经不承认认识他了。
“你谁啊?”
林知微没锁门,房间里面灯黑着,季宴寒以为她睡了,像之前许多次一样shang试图偷香的时候,她突然睁开眼,问出这么一句,吓了季宴寒一跳。
他缓过神,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语气带点亲昵地,让她:“别闹。”
可林知微没在开玩笑,翻身坐起来,‘啪’一声打开灯。
她表情冷漠:“谁跟你闹了,出去。”
季宴寒知道昨天那茬是还没过去,无声地叹了口气:“气我昨天中途走了?”
他试图解释,说:“突然有点事,后面我有回去,你已经不在了。是我的错,我道歉。”
他口中的‘有点事’是什么事,两人其实都知道,季宴寒没有挑明,含混带过了。
但林知微可不放过他,冷着脸说:“老婆找你能有什么事。”
季宴寒:“是正事。”
“哦。”
林知微的表情可没说她信了。
季宴寒无奈,不过这时候,一味的解释显然不是什么高明办法,季宴寒也不可能给她说更多。
他沉默了片刻,说:“抱歉,可以原谅我吗?”
林知微方才就破功,这会儿也不y装不认识他了,强调:“我说过,昨天你走出那个门,我和你,就已经完了。”
季宴寒定定看着她,脸se也渐渐变冷:“我也说过,你不要生气了就说一些不可转圜的脾气话。”
两人对视,谁都不肯服输。
林知微眼底的执拗,看得季宴寒都心惊。终于,最后还是他落败。
“一件小事而已,这么生气?”
季宴寒到底年长几岁,一段长期稳定的关系里,适当的低头和宽慰是必要的。
他换了种方式:“好吧,那你说,我该怎么弥补?”
林知微顿了顿,犹豫片刻后,不太确信地看他:“说了你就愿意做?”
季宴寒料她也说不出什么太为难人的事情来,点头:“当然。”
他没想到,他答应后,原本冷着脸的林知微,下一秒居然笑了。
“好啊。”
她轻松地说:“那你和林佳怡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像问‘你今晚吃饭了没’一样,很轻易就地从林知微口中说出来。
季宴寒愣住,怀疑自己听错,定定看着她,试图从表情里找到一丝证据,好得出她只是失言,或者在开玩笑的结论。
可惜没有。
可惜没有,林知微也和他对视,此刻表情是平静的,带着一往无前的确信,认真而笃定。
季宴寒沉默下来,眼神中带了些审视,好半响,才开口。
“林知微,你知道,那不可能。”
季宴寒当然不是对林佳仪有什么不舍,但他的仇恨,他的计划和大半事业,都以这段婚姻为基点而存在。
坦白地说,他没办法割舍。何况还是可笑地为一个nv人。
可……
她是他的nv人。
季宴寒缓了神se,放柔声音,以服软的姿态,摆出自己的立场和底线:“换一个要求,微微,我什么都答应你。”
“哦。”
林知微无所谓地别开脸:“那你走吧。想要小三的同时还舍不得老婆,世界上没有这种好事。”
“我要睡了,关上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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