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昭璃和陈朝沅做同桌的第二周。
徐昭璃有性瘾。
瘾来了就得立马往洗手间跑。
这天瘾来得急,慌忙找包里的震动棒,半个月没什么交集的阴郁同桌唇角上扬,眼里的戏谑显得过分恶劣,他手心攥着的分明是她的震动棒!
穴里痒得厉害,半咬下唇乞求他还给自己。
那人舔唇笑得勾人,热气喷洒她脸侧:找我不就好了,全自动的。
不,不用了。
你是想被我一个人操,还是想被大家玩。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戳她软胸。
什,什么意思。徐昭璃快哭了。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选择拒绝,只不过,公交车的名号很快就会响遍全校。
徐昭璃气得小脸发白,这人怎么这么恶劣!
泪水在一对小鹿眼睛里打转,两颊白里透红,像半熟的樱桃涩口但诱人。
陈朝沅眼光淡淡地掠过她泛水光的眼,以及性欲催生的喘。
你有瘾,对吧。他漫不经心地。
求你。不要说出去。她几乎是央求,欲望似细密的针侵扰着她,刺破她的伪装,吐露出欲望的本体。
再这么下去,大家都会发现她的异样的。
她羞愤。
想好了吗。
没啊,不要!她下意识拒绝,谁知那人长指压上她两腿间的隐秘。
嗯不是我,我她的句子被他搅得破碎。
他三分之一的指骨闯进来,隔着薄薄的屏障,往她内壁的软肉按。
徐昭璃半咬下唇,眼波潋滟。
又麻又爽。
差点小死一回。
陈朝沅突然起身,眉头微蹙,不似先前那恶劣,嗓音出奇的清朗。
老师,我同桌发烧了,我陪同她去医院看看。
徐昭璃红红的脸和无力的姿态是最好的应证,老师深信不疑,快速开好假条,递给他们。
于是他们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上演了一场同学情深,助人为乐的感人事迹。
出了校门,陈朝沅扣上头盔,空余的手辅助徐昭璃上车。
被他揽了屁股,总归是羞耻的,于是脸颊烧起来,温软的臂也只是松松地搭在他腰侧。
陈朝沅不懂她那些婉转心思,嘴角上扬,俨然藏着少年人骨子里的顽劣。
抱紧了。甩下去别怪我。
啊!车子迅速启动,嗖一下冲出去,徐昭璃被狠狠吓住,忙揽紧他紧绷的腰侧。
这货好像故意折磨她。专门挑减速带过,每次车身颠簸她总不得不紧紧依附他。
慢慢一点好吗?徐昭璃几乎是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的。
她的音量细如蚊被呼啸的风声吞噬。
直到第三个红灯。
你要去哪。她问。
宾馆。开房。惜字如金。
等等。他侧头,冷淡地等待她的下文。可不可以,,去我家。拜托。
红灯的数字在倒数着。
正当她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时,他薄唇轻启:说地址。
她熟练地报出详细地址。
车子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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