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女儿的抚养权,是想让我在他家做牛做马一辈子啊!”薛容芳埋在黄靖仪的怀里嗷嗷大哭。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妥协过、认命过、努力过、抗争过、拼尽全力过,可她和女儿还是逃不过那一家子。
离婚冷静期,史世杰甚至可以和薛容芳申请离婚后,在30天满之后反悔不去领离婚证,薛容芳一样离不成婚。之前起诉离婚又不成,这次薛容芳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和期待来和史世杰见面的。
薛容芳越想越觉得绝望:“我该怎么办?呜……法律帮不了我,难道要我去杀了他?我死了或者被抓了,我女儿该怎么办?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女啊……”
“别着急,会有办法的,我会帮你们的……”黄靖仪也很心痛,有时候法律的不足和错误的审判,导致了很多受苦的人根本没能等来她们社会层面上解脱的那一天。
迟来的正义,在对于死去的人来说,她们看不到,也体会不到,没有任何意义。
黄靖仪从包里拿出一迭钱交给薛容芳:“这是九千六百块。被史世杰拿走的那迭,之前被我掉包了。”
薛容芳有点惊讶地接过,没想到黄靖仪还会做这种事:“黄律师,你猜到他会把钱抢走吗?”
“……嗯,以前见过这样的事。”黄靖仪只能撒谎回答。
她回想了前一晚,阿砍看了她的方案后提出的话:“在劣y眼中,女人都是他们的财产,女人的钱也只能是他们的。薛容芳的钱是一个一个果子摘来的,凑出这些钱很不容易,你们得留个心眼别被抢了。”
明部的人大多数是温和派,成员里头不少是已婚已育的。她们远远没有暗部的人那么直面看见或承受过劣y的恶劣。暗部的人从来都是以最坏的心理准备,最恶毒的心思去对抗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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