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好像那一段没有开始就结束了的初恋,又开始发出了生机。
“你可真能藏。”
陈四非当年并没有发现方颂年对她有这个意思。他因长相和性格的原因,一直不受班上的同学待见。高二转学过来的,过了一年又一声不吭转学走了。就连身为同桌的她,他也没有提前打招呼。
陈四非厌男,方颂年即使是她没那么厌的男性,但也不会很上心。对他突然转学只是有片刻不解,并没有记挂在心上。
“不藏好我怕你揍我。”
陈四非长得漂亮,但她都非打即骂地把找她表白的男生赶走,还曾被传出“陈四非是拉拉”的传闻。
方颂年当年自卑,也有这方面的担心,担心被陈四非讨厌。
陈四非躺在床上,男人的香水味一直传进她的鼻子中,被下药加上后遗症使她想要办了这个男人。
“棉花糖,你现在有对象吗?”
陈四非想,如果有,就把方颂年赶走,她去浴室泡一夜冷水。
“没有。上个月刚分手,对方嫌我是个工作狂,没时间陪她。”
“那正好。”
“什么正好?”
陈四非拉着方颂年的领带,让他与她近距离对视。
“现在气氛真好,我们要不要来一场一夜情?”
方颂年被陈四非的举止惊了一下,他以前从未见过她露出魅惑的表情。
“你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陈四非噗嗤笑出声来,她伸手抚摸着方颂年的脸,带着轻快的语气问他:“你难道没想过我的裸体自慰过?”
“让我想想,你应该还梦见我许多次,每次晚上都因为梦到我,让你射精湿了裤子。”
她的膝盖轻轻顶了他的裤裆,感觉到西装裤下粗大的形状。
“你硬了,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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