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贤王见两人站在那里说什么,吆喝道:“你们说什么呢,过来给我磨冰做酥山。”
能干的暗卫们马上过来帮忙。
不一会儿,几碗堆得满满的酥山就做好了。
父子俩一人一碗酥山在手,对着青山绿水开吃。
一只羽毛华美的鹦鹉飞过来,气急败坏地叫着:“好啊,我不在你们就偷吃,真是岂有此理!”
小虎挥着勺子,笑眯眯地说:“统统,鹦鹉不能吃冰冻的东西啦。”
“我能吃!”鹦鹉气鼓鼓地瞪着没良心的宿主,它给他干活,他居然不管饭!
江河实在头疼,怪不得系统想要能湖吃海喝的小狗壳子呢。
这啥时候变成吃货了。
“行吧,分你一点。”他分出点冰沙,在上面洒了一堆果脯塞给鹦鹉,他还要靠系统干活呢,工作餐可不能省。
小虎非常喜欢酥山上面的果脯和红糖,一勺一勺地吃着,好不开心。
吃完后,他意犹未尽地说:“爹,我明天还想吃。”
鹦鹉跟着“嘎”了一声,“我也要吃!”
江河冷笑,“你们在想桃子,一个月最多只能吃三次!”
小虎马上叫:“桃子在哪?爹,我也想吃!”
两辆马车缓缓地在官路上行驶,一辆装满生活用品,一辆载着父子俩一路向前。
马车旁是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
两个暗卫不得不承认,贤王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这确实是他们坐过的最舒服的马车。
偌大的马车被贤王搞成移动的小房子,想吃茶下棋吃点心都可以,读书写字睡觉也行,甚至还隔出一个小空间给小郡王方便,就连味道都能隔离,这也是绝了。
暗卫终于明白什么是享受式的游历,他们觉得这简直是带着房子旅游,这样的游历他们可以一辈子都不腻。
吃饱喝足后,江河在放了冰盆的马车里咸鱼躺,小虎腆着小肚皮。
中午路过的城镇里,吃的烤鸡太好吃了,他不小心吃太多了。
老父亲撑起身,将小被子往孩子的肚皮上一搭,说道:“肚脐别露在外面,要是进风的话,肚子会疼的。”
小虎乖乖地拉着小被子,一边说:“爹,统统不在真的好可惜,烤鸡好好吃。”
江河拍拍他的脑袋,“统统是鹦鹉又不是人,一直待在马车里会无聊,它这是去找自己的鸟朋友了。”
每一个躺平的宿主后面,都得有一个辛苦干活的系统。
父子俩舒服地躺在马车里,吃饱喝足,就昏昏欲睡。
直到一道喝声传来,将他们惊醒了。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小虎猛地坐起,叫道:“爹,咱们遇上山贼了吗?”
两个暗卫早就发现附近有人,他们原本以为是普通人,毕竟听那沉重的呼吸,就知道是弱鸡了。
江河直接“啪”的一声关上马车的门,无数的箭矢射到马车的车身上。
那些箭矢对马儿倒是绕过了,显然不愿意伤害它们,这可是难得的脚力。
对于抢动的人来说,这两辆马车,居然奢侈地用双马来拉车,即使马车里什么都没有,四匹骏马就能回本,更不用说那些侍卫的马。
江河和小虎躲在马车里,没理外面的动静。
不说两个暗卫,就是那些随行的侍卫,都是一人顶十人的好手,一群弱鸡,应付起来根本不是事。
果然,很快外面的动静就停下来。
侍卫们将胆敢抢劫他们的山贼都绑起来。
问过后,发现这些山贼原本都是普通百姓,难怪菜鸡,现在一个个哭天喊地。
“大人饶命啊,我们原本都是良民的,是县令不做人啊。”
小虎探头,睁大眼睛看着那群被绑起来的山贼,发现他们都瘦得像皮包骨。
难道他们都没有好好吃饭吗?
江河拍拍小虎的脑袋,解释道:“他们是没饭吃。”
小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人没饭吃的吗?
山贼们哭诉家乡遭水灾,那些官老爷不管遇灾的百姓,只劝他们卖身。
然而大户人家的下人都够了,并不需要他们,他们就算想卖身也没人要,为了活下去,最后只能落草为寇。
然而抢劫也不是什么好出路,官兵时不时来剿匪,视他们为政绩。
小虎咬着唇听着。
江河微微叹了口气,转头问他:“如果是小虎的话,该怎么处理呢?”
小虎认真地思考,“不管怎样,落草为寇是违法的。”他回想以前上书房的先生教的大梁律令,“但他们也是受害者,罪魁祸首是凤凰县的县令和平州的知府,他们渎职了,所以这些百姓该从轻发落。”
听到这话,亲爹赞许的摸着他的头。
小虎觉得自己应该开心的,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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