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作梗,而两家之间有信息差,彼此都以为各自不领情,想要一拍两散,因误会也就越来越深。
温礼忽然问:“明浠,你演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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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年纪大了,睡得早,起得也早,第二天天还没亮就醒了,这时候家里其他人都还没醒,量过血压后,老爷子让佣人推着他去后山那儿浇个花,顺便呼吸新鲜空气。
正给宝贝花儿浇着水,忽然背后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
老爷子吓得手上的水壶差点没扔地上。
一转头,发现居然是贺明浠这丫头。
“死丫头,你要吓死我!”老爷子抚着胸口说,“我才吃的降压药!”
贺明浠也料到会吓到曾爷爷,连忙上前扶着曾爷爷坐下,给曾爷爷拍胸口顺气儿。
等好点儿了,老爷子才问:“你这丫头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你平时不都要睡到中午才起来吗?”
“上了一学期的课,生物钟早就变了,哪儿还能睡到中午。”
老爷子哼了声:“把你送学校去果然是送对了。”
贺明浠点头附和:“对,而且把我嫁给温礼也嫁对了,没有他,不会有现在脱胎换骨的我。”
果不其然,听贺明浠提起温礼,老爷子的表情果然变了变。
“你是来帮温家说话的?”
贺明浠知道曾爷爷起得早,她特意定了五点的闹钟起床,就是为了能和曾爷爷单独说上话。
“曾爷爷,您听我跟你说——”
她俯身在曾爷爷耳边。
曾爷爷听着,眉头越锁越紧,最后等贺明浠说完,他直接说:“不可能,你爸虽然平时不可靠,但本质不坏,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明浠,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爸爸呢。”
贺明浠就知道曾爷爷不会信,其实她也不敢相信,而且她现在也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别说是曾爷爷,谁都不会信。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找您商量了吗?”贺明浠说,“而且曾爷爷,你真的相信温家会做那些背信弃义的事吗?你真的相信温衍表叔和温礼是那样的人吗?”
老爷子没有说话。
“退一万步说,如果他们真的不在乎您的话,那么在您当初逼温衍表叔改姓,还破坏和他女朋友的婚事,故意给她介绍胡爷爷的孙女对他们棒打鸳鸯的时候,他们温家早就跟我们家断交了。”
被说起以前干的那些缺德事,老爷子脸色一哂,贺明浠蹲在老爷子身边,边替他捶着腿边说:
“如果他们真的想要对付我们的话,为什么在一年前不对付呢?那时候集团后继无人,我又刚回国,什么都不懂,不正好对付我们吗?温礼又何必多此一举,答应您的嘱托教导我呢。”
“如果他是想要教废我的话,您看我现在像是被教废了的样子吗?”
老爷子抿起唇,细细打量贺明浠。
看了会儿,他忽然抚上贺明浠的头发,轻嗤道:“我就说黑头发好看多了,中国人就是要黑头发才最好看。”
老爷子没有明说,但贺明浠明白他想说什么。
不过老人家要面子,拉不下脸来承认温礼确实把她教得很好,所以用头发做借口罢了。
贺明浠也不揭穿,说:“我知道没证据话不能乱说,那毕竟是我亲爹,我会找证据的,您只要配合一下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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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半,家里人陆陆续续起床,到中午的时候,几个叔伯过来吃中饭,老爷子又顺势在饭桌上公布了个事。
“明浠她答应离婚了。”
几个叔伯都愣了,昨天晚上才到的贺明澎和王怜如也愣了。
大伯贺璋开口:“爷爷,这事情还没搞清楚,就让明浠离婚,是不是急了点……”
“是啊爷爷,而且明浠昨天不是都抗议了吗?您这——”
就连平时不怎么在贺家说话的后妈王怜如也忍不住说道。
“爷爷,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毕竟是人生大事,应该还是要先看明浠的意思吧?”
“明浠已经点头了……”老爷子看向贺明浠,“明浠,你自己说。”
贺明浠点点头:“对,我同意离婚了。”
贺璋大伯:“可是你昨天不是还——”
“昨天是昨天,我今天已经想通了。”
大伯没话说了。
真是一天一个想法。
这时候贺琛出声,语气怀疑:“你搞什么鬼?昨天还死活不同意,今天就同意离婚了?”
贺明浠微微一笑:“那还得感谢爸爸你啊。”
贺琛:“什么意思?”
“要不是爸爸你昨天给我了两个清楚的选择,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做好决定,我觉得为了一个联姻的老公放弃我在集团的继承权,不值得,所以我要离婚。”
贺琛一时哑口,又问:“你跟温礼的感情不是很好吗?”
贺明浠说:“再好也比不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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