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对吉尔贝的代号有什么意见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只是代号而已能代表什么?他本人的名字是黑泽阵,Gin的发音正好跟「阵」相似,并非Gin这个代号本身有赋予意义,要不按照她逻辑,伏特加是朗姆酒类,难道伏特加爱慕朗姆吗?!
恶寒,无聊……
吉尔贝没有想过没了一个非法採购枪械的有钱社长,还会有另一个主动找死送头的贪婪药厂,主线依然不受影响的发生了,吞下了药的工藤新一变小成七岁的江户川柯南,一切似乎又回到原有的轨跡……
而被吉尔贝暗中埋怨的钢铁直男、洁身自好的琴酒直接把一亿日圆和善后的事情丢给伏特加处理,人又跑到山上陪老婆去了,而且他还饱暖思淫慾,吃完老婆给他留的宵夜之后,搂着人家开始变身淫棍……
「嗯~啊……哼……嗯~不要这样……这里是在外面……」千树花澄朝下伸手要推拒琴酒在她腿间作怪的东西,不慎摸到了半支……弹性、柔韧又刚强的炙热触感惊得她烫手一般飞快挪开,整个人都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琴酒在她身后贴得极近,语气自若说道:「这里是帐篷里面,没有在外面。」他抬起她上侧的那隻腿,用支柱上的硕实肉冠狠狠揉她腿心。
「唔~嗯~嗯嗯~」千树花澄双手摀嘴努力闷住声音,两眼泛出生理泪水。
千树花澄腿心被他抵住揉碾出一片水,花瓣奋张微包覆住他的圆顶,让他越揉越有股将要陷进去的感觉,半晌他停下笑了。
「才小小年纪就知道想吃肉棒了?」他坏笑道。
「……」千树花澄深吸口气,全身羞红的不应声,身体却是诚实的,他抵在她花户上的肉茎正被她缓缓纳入一些,迷茫的睁开眼睛,身体将要被人撑开但又停滞不前的滋味既痠痒又难受,茫然难耐的喊他:「琴酒……」
「你想清楚了?确定能在这里被肏吗?能忍住声音?」琴酒肉柱明明开始就着已经进入的部位浅浅插送,还要故意坏心眼的对她发出灵魂叁连问。
「嗯~」
浅浅滋润了会,琴酒又问了:「你不说话我就停下囉?」
「……」实在突破不了身在拍摄现场的心防,理智又不断被欲望燃烧,难受得她哭了起来。
琴酒边看她哭边浅浅的肏个不停,一双大掌还在她胸前两团丰满上包覆住肆意揉掐,恶意的欣赏片刻才看满足了放过她,将人用长大衣包着抱起来,走出帐篷一路抱到山脚下停放的车子里,进了车子关上门,这辆在夜色中停在隐蔽位置的黑色保时捷很快就开始晃动起来。
晃动一直没停歇过,似乎是有人在车子里不间断的承受着什么,做了防弹改造的车子隔音性能良好都能隐约听见不堪承受的崩溃尖叫,晃动的程度不但没减弱,还更加猛烈狂暴了,少女的神态激起了男人的兇性,破开她的身体压制她敏感的高潮点,肏得刚满十八岁的稚嫩少女品尝到男人肏翻小穴洩身数次的滋味。
太过激烈的性高潮让少女既无措也无助的张大双腿,尽可能的露出小穴减轻夹力,想藉此降低刺激,慌张的看着他和他不断侵略压打她下体的粗长男茎和鼓囊囊的肉袋。
适得其反的笨方法造成的最直接成果就是让肉棒毫无阻拦的刺激高潮点,穴肉因此也缩绞得更紧了,吃力的将腿拱起缩到身前,还是减轻不了他的攻势和刺激,她只好双手抱住双腿努力抬腰,迷茫的被加重力道肏翻小穴,哭叫起来拱腰翻白眼。
琴酒像野兽一样紧紧盯着她的姿态猛力耸动撞击,他没想过她被肏成这样还越来越迎合,明明神情是崩溃求救……求救?
完全被她求救又主动挨肏的反差模样激起虐意,毫不留情的干了她许久肉响和水浪,压在她身上欣赏她高高抬腿和全身的嫩肉一起被干得乱晃,又哭又叫仍然乖巧的抬穴被干,最后干进她紧紧小小的子宫里压她、摇晃她,肏晕过去才在里面将精液浇灌给她。
娇小的身体还止不住抽搐,嘴里也一阵一阵细弱哭泣,琴酒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观察了一会应该没有受伤,翻身将她抱在身上,难得反省自己的罕见失控,擦拭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就算是他,看到她这副模样也忍不住心生怜意……
带她到附近的汽车旅馆洗澡,睡了两个小时又开车带她回山脚下,趁着天色才刚刚微亮把她抱回帐篷里,不过他没有放下她就离开,而是搂着她把睡袋盖好继续睡,拿出手机发了一则简讯给伏特加。
今天所有行程取消──Gin。
伏特加,喜逃一劫,不敢太过高兴的回传──好的,大哥。
不会挨揍的感动让他决定一早银行开了就去把钱都给大哥存了,他自己一块钱也没打算分。
等千树花澄因为规律的生理时鐘睡醒的时候,才不过早上八点,坐起身来整个人又睏又累差点原地去世,身旁有人伸手揽住她背靠到温暖的身上,返身一趴贴在他身上要哭不哭的拧眉瘪嘴好不可怜。
琴酒轻抚她的头和脸颊,安抚道:「今天我会待在这里,你不舒服、睏了就休息,摄像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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