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澄还是不怎么开心,她全身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一样,沉重、瘫软无力而且还到处都疼,最不舒服的就是被他重点摧残过的某处,胸部也疼……差点没把她气哭,她没想过有一天居然会因为任务需要失去贞操,她连眼前这人都不了解,只有系统给出的寥寥无几的讯息。
然而她却跟他做完了最亲密的事情,随着头脑逐渐清醒,现实感也逐渐逼近,荒唐、茫然和委屈、怨气交织,心情既复杂又低落,眼泪很快就憋不住了,哪还有心情吃饭。
琴酒见状只好暂时先把蛋捲夹回去放下来,伸手拿来桌子上的止痛消炎药,先剥了一颗,然后事后药也剥了一颗,拿在手上先餵她喝口水再把药给她一起吞下。
感受到他和平的态度,还有他一直照顾她的举动,她抬眼看他,没有帽子和刻意遮挡的瀏海,俊美的五官完全展现出来,他肩旁散落到她身上的长发有一束就落在她右手掌心里,就跟看上去的一样滑顺冰凉,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有人比她发质更好,这么长的头发一根分叉都没有。
他的皮肤很白,而且肤况很好,除了他身上全是肌肉,柔嫩度绝对跟她这个系统开掛的人不相上下,身材……昨晚上和今早上看的都是赤身裸体的他,身材非常有料!纵使身上有不少伤疤,看起来还是十分性感,天生丽质在这个极具魅力的男人身上完美展现。
而且他还天赋……那啥天赋异稟……
千树花澄盯着他的脸嘟囔:「你肯定没有朋友……」对比性太惨烈,谁要跟他当朋友啊?
琴酒听见她的话,不以为意的说道:「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跟她想的不一样,他没朋友完全是性格和本人意愿问题。
餵她吃完药又开始继续餵她吃东西,但她是真的没有胃口,再吃几口就不愿意吃了,见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吃,将她抱到身旁坐,自己接手了剩下所有食物。
「我都不认识你,你就对我那样……你怎么可以那么随便?」千树花澄吃饱喝足了,小嘴开始嘮叨她心情有多不好。
「我才十八岁!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手都没牵过,什么顺序都没有就直接、你就直接……」怒气翻涌。
「你都没得到我同意!臭流氓!」
「你对其他女孩子也是这样吗?滥交!下流!」都开始有画面了,眼眶也开始蓄水……
「你还没戴……没做防护措施!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肯定私生子很多!」鼻头一酸。
「我这样突然失踪,家人和经纪人他们一定会很担心我,你这个绑架犯!坏人!」
「你快点让我回去!」
「你听到没有?」
琴酒终于施捨了她一句:「保鑣的事情怎么办?我订金都收完了。」坏笑。
「你还敢说?收订金……收、你都是这样子收订金和报酬的吗?没节操!无耻!」
等他吃饱饭的时候,千树花澄已经哭红了鼻子和脸颊,小脸上全都是眼泪,劈手一抄,把她又抱回自己怀里侧坐,一手帮她按摩腰,一手抽了几张面纸帮她擦眼泪。
「你家人那边通知过了。」跟她说明一下大略方式,很简单,就是变声和偽造她本人的手机号码打通电话给经纪人,当然,她原本那张通讯卡事先註销了,模拟重办一张通讯卡的情况,然后跟对方说她最近有点累,要自己待两叁天放松一下,人就待在丽都酒店很安全,让她跟家人说明一下。
对方不疑有他,应该是以为她最近为了准备跨年晚会压力太大,累着了,很爽快的答应帮她跟家人解释,还让她好好休息,怎么也不会想到播电话的压根不是本人。
听他说有通知了经纪人和家人报平安,千树花澄心里放松了些,眼泪总算止住了,琴酒扔掉湿成一团的面纸,继续说道:「不是固定关係的肉体发洩很噁心,我不沾那些,七年前和同事交往过一段时间,再更早之前九年前?第一次经验不怎么样,一次就结束关係了。」因为毫不费力就捕捉到猎物,和难得饜足的好心情,他不介意将这些说给她知道,反正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你……你七年前交往的同事,交往很久吗?」她只是有点好奇,绝对不是在意……
琴酒看了她一眼,眼睛肿肿的、鼻子也泛着红,看起来好不可怜,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她的头发,说道:「将近半年?我们都很忙,不常聚在一起,只有过几次就结束关係了,顺带一提,我跟她们的时候都有戴套。」
看她故作不在意,没打算接话的样子,好笑的低笑了几声,小女孩的心思很单纯跟本不用猜也能明白,不过他不讨厌,「我只跟你收这种报酬,其他人请不起我。」要是其他人敢拿这种语焉不详的理由请求他当保鑣,他只会把人灭口,他讨厌一切主动接近搞神秘的陌生人。
「你刚刚吃的其中一颗是避孕药。」他不打算有孩子,至少目前不想,而且她年龄还太小,有孩子不是好事。
他是喜欢她,也喜欢在她身体留下痕跡,但没打算製造包袱。
「所以……你不打算负责任?」千树花澄眉头紧皱,明显可见的心情又变得恶劣。
结果男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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