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花不知道这兄弟俩突然较什么劲,她被两人按在地毯上轮着操了近一个小时。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对禽兽兄弟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项震拿了红枣银耳汤过来喂她喝,见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嘴对嘴喂到她嘴里。
地毯都湿了,大屏幕上的电影不知道放到第几部了,座椅上全是水,项勋拿纸巾简单擦了擦,把那条黑色湿漉漉的丁字裤勾在指尖,问服务生要了个袋子装起来带走了。
不,确切来说,是花钱买走了。
项震听说这条丁字裤一百九十九块钱的时候,眼珠子都瞪大了:你他妈疯了?外面买不到?
不一样。项勋喝了口水。
项震不管他了,抱着昏睡过去的伏花往外走。
项勋结完账跟在他身后,服务生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把三人送到门口时,还送了项勋一张优惠卡,欢迎他下次再来。
项震把伏花放到后座,冲项勋道:你回自己那,还是跟我们回去?
项勋站在车门边,目光平视着项震:哥,我跟你回去,嫂子今晚可以跟我睡吗?
项震:
你他妈还来?他皱着眉,再操就操坏了。
项勋看弱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就想抱着她睡。
哦,不行。项震上了驾驶座,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见项勋还站在车外面,天色又黑,衬得他形单影只孤零零的样子。
项震沉默了几秒,降下车窗,皱着张脸说:行行行,上来吧。
项勋唇角一扬,上了后座就把伏花抱到怀里。
项震低低操了声:你小子刚刚故意装的吧?
项勋面无表情地抬头:什么?
项震:操,算你狠。
一到家,项震就抱着伏花进了洗手间洗澡,项勋在厨房简单弄了点吃的,等两人洗完澡出来,他才冲了个澡,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去项震房间里,把睡着的伏花抱到自己房间。
项震在厨房又是泡面,又是炒菜,冰箱里剩下的米饭和馒头也被他拿出来,没几口吃了个精光,他饿得厉害,吃完又灌下一瓶饮料,这才觉得肚子饱了些。
收拾完厨房,见项勋手里拿了东西去阳台,出声问了句:什么?
项勋把手里的东西展开给他看一条洗干净的黑色丁字裤。
项震闭了嘴,去洗手间洗手,回房间时,才发现伏花不在,他起身去隔壁看了眼,项勋从阳台回来后,就脱了上衣,躺在床上,把伏花紧紧搂在怀里。
他看了心里正酸着呢,项勋这个狗东西又往他心窝子上扎了一刀:哥,帮忙关灯。
你妈的。
项震心里骂骂咧咧,手上却是关了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这一夜,项震没睡好,辗转反侧地想老婆。
项勋睡得很香,手就搭在伏花奶子上,下巴搁在伏花颈窝,由后把人搂着,早上因为晨勃,又按着伏花操了一遍。
伏花还没睡醒,快感却铺天盖地,粗长的性器啪嗒啪嗒往她体内撞,小腹酸得厉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晃动的床单和枕头,视线往上是蓝黑色的窗帘。
是项勋的房间。
她转头去看,男生光着上身,正挺胯往她臀瓣上撞,胸腹肌肉紧实,见她醒了,他俯身压下来,五官充满年轻人的锐气,眉眼乌黑,他三指掰过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印了个吻。
出口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早,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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