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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崛木孝B
好感度:低。HE不足
控制度:低。HE不足
自主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支线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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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房中空无一人。
阳光从窗隙洒进,夏日浓金肆意倾落,目之所及染上大片炽亮。
睁眼后一段漫长的时间,眼底只有雪白。
雪白散去之后,则第一时间涌上断层感。
木色的房间,榻榻米、软垫,和纸做成的拉门,窗外鲜绿的枫树。
这是哪里呢?
身下尽是湿闷触感。
慢慢坐直身子之后,并不陌生的热流从腿间涌出,濡湿本就污秽的肢体与软垫。
又过了许久,才缓慢地意识到,这里是「家」。
没有熟悉感,没有温馨感。每天起身,都会感到陌生。
这个监牢般的地方,是我现在的家。
从榻上起身,拉开通往浴池的门,洗净充斥秽物的身体。转身回房、打开衣柜,从数十件精美华丽的和服中,挑出看见的第一件。穿衣、静坐、上妆。
然后踏着木屐,走出房间,在无数属下与家仆的簇拥下离开起居室,去往丈夫所在的位置。
这是作为「被宠爱的夫人」,每天固定的行程。
没有任何期待、人偶般的日子持续重复着。
空虚与无尽的空虚。
这一定是报应。
坐在丈夫身侧,被他抱住肩膀,亲密怜爱地揽在身边,拥入怀中时,偶尔会有这样的认知。
因为我欺骗了他。
我并没有真正爱上他。我只是想要一处容身之所。那个人是谁都可以,没有非他不可的必要。
但我对他说了「喜欢」。
这其实并非谎言。因为我确实喜欢着他,很久很久之前,曾经对他动心过。
可经过很长很长时间的现在,那份年少时分微薄的心动,已经消失在青梅竹马风流放荡的行止中。
我分明讨厌四处留情的男人,却对他说「喜欢」。
「我喜欢阿孝。」
身为黑道首领的青梅竹马拥有充足的辨别谎言的能力。于是在那一刻,他识破了我的谎言。
可是他不在乎谎言。
「我也喜欢铃奈。」这样说着,他露出迷幻而妖艳的笑容,指尖伸出、按在肩上——
重重地将我推倒在床榻。
他对此早有预料。
一切都无所谓。
那个不该称之为定情的新年夜,他与我定下了婚约。
那成为我能够做的唯一、也是最糟糕的决定。
*
过去最好的友人,婚后喜欢玩弄我的身体。
他并非拥有健全人格的普通人,在性上有非常…污秽的一套标准,时常会强迫我玩一些令人作呕的花样,并且喜欢在我不情愿的时候,用类似强制高潮的方式,逼我崩溃哭泣。
他非常喜欢看我哭。
像是一种报复,或者一种自虐。
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时候,恍惚中、朦胧视界常常映出错觉似的画面。
逆着光的香槟色发丝下,那双狭长绚丽的眼眸中,有时会流露接近脆弱的痛苦。那痛苦真实清晰,又极度易碎。
像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如此痛苦、痛苦到即将跌碎似的。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取乐。也只会用这种方式取乐。
可空虚无法填补空虚。
阈值只会越来越高。
一开始只是性玩具。后来是捆绑、项圈。再后来变成紧缚、支架,奇怪的模型,放置。最后他开始用药。
我不清楚他是单纯想折磨我,还是无法感知快乐。亦或对我心怀有恨。
昨天他为我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应该不是那种东西,因为确实没有非常过激的快感……大概是催淫剂吧,睡觉的时候流了很多不是精液的东西。
希望今天不要在属下面前把我拉进怀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当着很多男人的面被一双手伸进内衣,一边仰头接吻一边张开腿,在抽插水声中发出喘息……这种事,一次都不想重复了。
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总是弄不懂阿孝。
为什么,对我执着至此呢。
比我更好的人,或者更情愿的人,总会有的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过了一会儿,变成有规律的敲门声。
啊啊。
这时候才想起来。
我还没有起床。
但也无所谓。
阿孝有奇怪的爱好,或者说习惯、认知之类的。他会在很多人面前做。
大概是以往风流过去的影响,他不在意裸露身体,也不在意妻子的身体被旁人看见。
他的属下,会不会用我当做配料呢?
经常见到汇报工作的属下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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