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时,他才发现那濡湿是…结合多种生理本能,涌出的、不单单是失禁的液体。
……好像有点过头。
那个时候,潜伏的不安就悄然埋下伏笔。
单纯的快乐、和性的快乐,这两者没有经过任何诱导,就直接被她的身体混同。
原本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纯度太高吗?可这东西稍微弄多就会死人,他再叁确认过。
还是说,格外敏感的体质?
是不是、不该之后那样刺激呢。
身心受到太大的刺激,长时间无法言语、思维迟滞。并非很陌生的症状。
但这不该是一次就出现的症状。
「毁掉」
脑中回响克洛斯昨夜的低语。
让人厌烦的年轻杀手拥有和他的兄长一样敏锐的直觉本能。
纷乱思绪忽然被现实打断。
胸前多出一股熟悉的温热,流水般微凉的长发滑过手臂,腰腹渐渐被包围。
“…铃奈?”
“阿孝。”
细语回应仿佛浮云朝露、轻得像在漂浮。
“阿孝、也是么?”
他的妻子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便侧过头,出神似的、安静倾听他的心跳。
这是一个非常亲密、依赖的姿势。
青梅竹马的爱人依偎着他,吐息静静打在浴袍后赤裸的胸膛,纤细手臂环住他的腰,指尖无意识捏住他的衣角。他不自觉安抚爱人的脊背,感受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心跳声渐渐重迭。
安稳、缓慢地。
笑的气音不知何时从喉咙深处柔顺滑落。
“外面、下雨了。”我轻声说,不知自己为什么笑,拉开他的衣襟,垂首含住了恋人裸露的乳首。
行动变得难以捉摸。
我在做什么呢?就像看见的东西一样,一切都朦朦胧胧。
阿孝和我一样,是早就坏掉的人。
这样破碎的世界,只有他可以握住我的手。只有他、会和我一起沉沦。
“…!!”
他的呼吸乱了。
“想要、了吗?克洛斯今天没有外勤……”
“克、洛斯…?”思绪晃动着,脑中浮现少年熟悉的脸庞,银白发亮的刀刃,露出半指的漆黑手套。画面碎片般闪烁。再出现时变为交媾,赤裸身体的轮廓,性器被嫣红肉穴吞没的动态。
“今天…也要叫他来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阿孝喜欢把他叫过来,偶尔是叁个人,偶尔有更多,对我的身体施加刺激。
因为很舒服、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
为什么会和想杀自己的人合作呢?克洛斯为什么会替他做事、为什么在这座黑道的宅邸常驻?
这些问题于是也变得无关紧要。
任人摆弄、无需思考。属于谁、或者被谁占有。性很舒服,被爱也很舒服。
只要让这具身体快乐,多少人都可以。
“铃奈喜欢被填满、不是吗?”
爱人低低喘息着,解开我的衣带,掌心按在肩上,触感与声气一般柔滑。
“我都听铃奈的。”
究竟从哪个时刻起,变成现在的样子呢?想要认真回想,然而回忆的功能却只是闪回一系列毫无意义的画面,侵犯、丢弃、背叛、漠视、玩弄,噩梦般堆迭的负面回忆,如今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这些一定都不是原因吧。
因为性很舒服啊。
只要触碰到,就会变得很舒服,所有痛苦都会消失不见。……那时候的我,为什么会抗拒呢?
不在乎的事情变多了。
可值得在乎的有什么呢?
“……不要哦。”
舌尖细致、温柔地舔吮他的乳首。没有被碰过几次吧?是粉色的,小小的、可爱的形状。被唾液濡湿之后,样子晶莹透亮。
感觉好反差呀。
于是忍不住把它咬到了充血。
“今天、想正常的做。”
阿孝不解地、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
“正常的?”
“两个人在床上做。”气音在舌尖萦绕,手指解开束带,追逐性的气息下滑,“不可以吗?”
“……可以哦。”我的青梅竹马低下视线、狭长多情的眼眸中、氤氲着某种我不明白——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苦痛的成分,唇角却扬起弧度,露出有些出神、有些高兴的笑容。
“只要铃奈愿意,我当然也愿意。”
*
一切都顺其自然地发生。
衣物散乱滑落,长发纠缠相融,呼吸湿润交渡。
正常地做吧。
捧着对方的脸对视、用唇齿感受恋人的温度。身体紧紧纠缠,拥抱至可达成的最深。手臂环绕、心脏震动,一切都达到共同频率。
脸颊高热发烫。
温柔打开的身体泛着异样的红,张开的腿间、嫣红秘裂绽开花瓣般湿润的色彩,被颀长粗涨的性器撑满饱胀,将两人身体重迭的部分、染成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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