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在湿透阴茎反复踩下滑动,又在即将喷发的瞬间,死死将肉棒践踏下去,堵住输精管的运动。
“铃、…铃奈……”
他仰头望着我,用气息不稳的喘回应。
“这样的痛苦、我也感受过呀。”
松开、踩踏,滑动,偶尔轻轻踢上去,在即将射精的瞬间,残忍地堵住唯一出口。
“不知悔改、性格恶劣、”
液体沾湿肌肤,滑溜溜的微妙触感与滚烫温度,性的污秽感。
“把喜欢和奇怪的东西混淆在一起、”
崛木孝视线恍惚、喉结滚动。
耳畔声气如隔云端。眼中只有女性半垂的金眸。
“实在是、太坏了。”
他的掌控者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紧咬下唇、被亢奋夺走心智似的,眼眸显现出酷烈的浓金,践踏性器的幅度越来越重,到最后、已经无法区分性与虐待的边界。
最重的一下踩踏,与最后一声轻轻的自白同时响起。
他听见恋人低低的声气。
“都是阿孝害的。……让我也、把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了。”
浅色的唇像被咬出了血,渗出殷红的冶艳。
他的「恋人」在错位的快感中煎熬。
啊啊…铃奈。是铃奈。
她真好看啊…
疼痛从身下反复蔓延。
胸腔震如擂鼓。脑中单纯而纷乱地搅动。
汗珠从下颌啪嗒滴落,砸在胸前,沿腰腹轮廓滑下。
他听见自语般的呢喃。
“明明…应该是喜欢阿孝的。”
幻象与真实重迭。
燥热蓦然灼烧。
被所爱之人一次又一次、反复推上高潮的边缘,又反复在最高点被压下,刑罚般的体验过后、再听见喃喃真挚的告白,望进矛盾快乐的浓金——
仿佛全身有电流窜过。
撑住身体的双手早在不知何时攥紧了,脑中碎片般闪过「铃奈还在生气吗?」这样的意识,然而阻止高潮的尝试只持续了半个毫秒。
他射精了。
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狼狈的失控过。
意识在前半段是消失的。
“……啊、啊啊、铃、奈…铃奈、铃奈,我哈、啊,铃…奈,等、别再…踩呜——快要、我的…到——!!”
回过神时,最后关头跳起来的身体被那双腿粗暴地踩下去,眼角不知何时滑落湿润,喉咙深处欢愉低哑的呻吟伴随喘息一声一声错乱地倾泻,电流在四肢百骸流淌、酥麻快感如梦似幻,腿间一切痛苦与快乐的源头,浓厚肮脏的白浊液体以从未感受过的势头,倏忽喷射出去——
蓦然染污施暴者圆润粉白的脚趾、弧度细腻的小腿,一路溅射到裙下隐约裸露的大腿、华美流泻的长裙。
精液滴滴答答砸在地面。
时间的流速模糊了。
过了多久呢?
无法判断。
和寂安静的茶室外,传来松叶被风吹乱的声音。
门外早该回来的属下寂静无声。
刚刚的声音、被多少人听见了?
高扬感眩晕上浮。
铃奈是他的人。他是铃奈的东西。
像是把类似的内容宣告出去,满足感迟迟不散。
这一定是爱。
这就是「爱」。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爱铃奈。
“……弄脏了呢。”他轻声说,慢慢直起身,跪在恋人脏污的腿间。
他的脸正对滴落浊白的赤足。
它极轻地颤抖着,像是疲累,也像亢奋,足底因为过度用力,呈现出粉红的色泽。
真可爱。累了吗?胸口起伏着,在喘呢。
啊、脸也是红的。
果然累了吧?
很自然地、脑中升起有关「服侍」的自觉。
他凑过去、掌心握住泛红的裸足,慢慢含住了恋人小巧可爱的脚趾。一点一点地、伸出舌尖,清理残局的猫科动物似的,用舌头将自己弄脏的部位舔干净。
从脚趾到脚踝,向上延伸到小腿,最后是大腿。
被支配的自觉使得心头满涨。
所有权与被所有权。好像是与幸福挂钩的词语。
“这里、会痛吗?要不要按摩呢?……铃奈?”
恍惚中不自觉念出的名字终于能够得到回应。
“嗯。”我咬住唇,“没关系吗?感觉、弄得有点重。”
根本不是有点。最后的程度完全过头了,总感觉是在打他……
“没关系哦。”阿孝跪在我的腿间,细致着迷地吮吻大腿内侧的肌肤,柔声说,“铃奈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要弄坏,也没关系。”
我对弄坏别人没有一点兴趣。
况且他这样子哪需要别人弄坏啊,刚刚高潮的时候眼神迷离嘴巴张开的样子完全就是已经被玩坏了呀!!
我根本没有做让他舒服的事!为什么一直踩他也会自己射精啊!
“才不要。”虽然对这种事很感兴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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