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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呢,车上的时候一直在思索,然而直到下车前夕,都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地方
为什么要带我来会所。
大概是黑道庇护的位置,迷雾般烟紫的灯光下,氛围暧昧昏沉。
气质糜艳的青年半倚着沙发、姿态随意的支着头出神,视线落点的手指灵巧翻飞,霓虹色彩绚丽跳动。
居然是荧光棒。
我决定不思考阿孝为什么白天待在这里的问题。
不工作吗?
身体刚刚坐下,那根微微弯曲的细长荧亮便跃出指尖。
阿孝没有回答,侧头注视而来,蓝紫流光轻盈跳动,越过松散领口,落进低下的眸。
说过不忙了。他柔声说,垂首时碎发坠下,流光映着虹膜,不知为何闪烁出细沙般微茫的涣散,铃奈一点都不想我,我伤心了哦。
这样看,浅金色的头发被映成蓝紫色,连仅有的亮色也被浸染了。
难道要我打扰阿孝工作吗?我抬手帮他整理落发,触及发烫肌肤,指尖不由得轻颤,好烫,你发烧了吗?
没有。他低低地说,忽然捉住我的手,半是强硬地倾身压下,在极近的距离间、伸舌极为暧昧地舔了舔我的脸,做吧,铃奈。
石榴的、发酵般混着酒精的气息。
侧颊战栗濡湿。
脊背升腾说不清危机还是期望的燥热。
在这里?我躲避地侧了侧头,居然特意把我叫出来不担心我会逃跑吗?
要逃吗?他咬住我的下巴,连舌尖也是滚烫的,声气含着仿佛即将破碎崩坏的某种意味,连呼吸都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不稳到断断续续,铃奈一定要从我身边离开吗?
阿孝?
力道难以阻挡。
濡湿唇舌自下颌移动到脖颈,炽热湿气蔓延。
垂坠床幔下、肢体纠缠不清的画面忽然闪过。
我在呢。他轻声应了,身体进一步压下,调情般咬着裸露锁骨,指尖游移着划过乳尖,挺起来了不想做吗?
不是那种事。我抗拒地抓住他的头发,真的没发烧吗?太烫了而且、感觉阿孝今天很不对劲
不对劲?阿孝似乎没想到这个回答,顺着我的力道抬起头,指尖仍力道适中地按摩乳尖,激起不合时宜的快感,哪里不对?
居然问我哪里从头到尾都不对啊,白天工作的时间突然把我叫出来,不担心被我家那边发现吗?我蹙眉捧起他的脸,没关系吗?是喝了酒还是碰了那些东西?
没有碰。他哑声说,不知为什么有些单纯地笑了,被发现对铃奈是好事吧,对我说这种话、是想一直被黑道的讨厌男人监禁吗?
他不会好好说话吗?
我用力按住他的脸,忍住往这张好看的脸上泼冷水的冲动,尽可能耐心地问:所以、到底怎么了?
碰到那位警长了。他观察着我的神色,语速很慢地说,可能发现了也说不定,很生气的打了我一拳呢。
公悟郎并不是会冲动的人。
绝对是阿孝先挑衅了什么说不定是关于我很过分的话。
单是猜测都能猜到,绝对是有关什么时候做过、还有我们的关系,之类的。
一时间甚至不知该不该用无力形容心情。
还有呢?只是被打一拳不至于这么烫吧?
然后、因为太痛就想处理一下。他偏头咬住我的手指,香槟色的浅发摇晃着掠过眼眉,用的药稍微有点问题。好像掺了东西。
究竟有多危机四伏,这才一天呀!
都这样就别想着做呀!好好睡一觉也比叫我过来强吧?我责备他,作为首领至少要对身体负责呀!
药的效果是催情哦。阿孝更进一步咬住我的手指,色情地舔吮指腹,狭长眼眸暗示性眯起来,要不要帮我?
为什么会加催情剂啊!!我十分震惊,音量都维持不住,真想害人不会加这种东西吧!!害得是谁啊!!
所以是自己加的。阿孝似乎也很困扰,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一起了因为有一阵子没来这边,用的时候完全忘记了。
我荒唐的青梅竹马,真的,总能,刷新我对世界的认知。
究竟什么情况会往药里加催情剂。
我难言地盯着他,半晌才说出话:不痛吗?
铃奈?阿孝怔了怔,低下视线。
他还咬着我的手。
话语间舌尖划过指腹,激起细密酥麻。
手指被电到般蓦地抽离,我生气地瞪他:
不是被打了吗?不痛吗?
还好。那位警长留手了呢,没骨折哦。
那也不可能不痛啊。我对公悟郎的力道很了解,那种夸张的体型、稍微忘记控制就可能捏弯金属,而且把治外伤的药和那种东西混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起到反效果就遭了啊!
没关系的。分明见面起就一直被责备,阿孝的神色却越来越轻松,随意解开本就松散的衣襟,斑驳肌肤倏忽裸露。
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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