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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描绘的舒适。
不是没有出轨过。实际上、在被有栖兄弟捕获之前,与丸罔保持关系、以及同大哥和秋翔做爱的行为都是不折不扣的出轨,甚至那时半推半就与阿孝交合,也是出于自己的默认。
然而唯独这次、弥散光晕中相拥接吻的间隙,我清晰意识到,自己正在背叛丈夫。
并且,正从中获得快乐。
腿心一片湿润。
浸过热水的毛巾温度烫热,触及敏感红肿的花蒂,激起强烈震颤。
好累,不许再摸那里。我阻止阿孝试图再捏两下阴蒂的动作,阿孝不会累吗白天在工作吧?
大哥和丈夫工作后都很疲惫。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啊?还是说因为吸食了不该吸的东西?
我是BOSS嘛。阿孝从身侧揽过来,心情不错的低头对我笑,大部分事都不需要亲自做,知道脉络就可以了嗯?在想作哥吗?他那样亲力亲为才会早死呢。
哪里来的那么大敌意啊,我很不满意:不许乱说话,那是因为大哥很优秀啊!
但是、大哥确实身体不太好
我不优秀吗?阿孝更不满了,手指恶劣地捏住我的脸向外拉扯,铃奈眼睛里总是看不见我。
他是小学生吗,没事捏别人脸干什么。而且这话说的、我简直不敢置信:会吸毒的人再怎么优秀都不行吧!有瘾就毁掉了!况且我哪里看不见阿孝了?为什么总说这种话啊!
说了不是哦?阿孝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虽然有可能是新型的听说本来是用于临床
那不就是吗。有些成瘾性很强的药品时常会变成后来的毒品,甚至有些用于戒毒的药物也有成瘾性,我对他毫无信任,就算没被列入清单,阿孝也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可能给我的人是想害我呢?他轻飘飘地笑了一下,还真是费心专门把这种东西拿来。
诶?我有点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毕竟是老大嘛,工作还是很危险的阿孝仗着个子高把我按在旁边乱揉我的脑袋,动作很轻率,大概在思考什么,神色透出股奇妙的意味,那东西是今天收到的,说是作为交易成功的礼物。
什么交易会送这种东西做礼物。
感觉两边问题都很大。
所以平时没有接触吗?我生气地敲敲他摸头的手,用眼神威胁他好好梳理回去,还是很在意他有没有成瘾的问题,意思是、这是第一次,今晚会拿出来是意外吗?
不是意外。出乎意料地,刚刚用心解释的青梅竹马否定了,因为想看铃奈的反应呢。不阻止的话,可能会复嘶、痛!
我冷淡地收回重击友人下巴的手:有时候会觉得,阿孝还是就这样死掉比较好。
分明差点被击中下巴咬到舌头,心情看起来却更好了,阿孝继续梳理我的头发,声气更加轻盈:生气了?
谁会不生气啊。说得好像因为我才搞那个一样。平白无故被说成罪魁祸首,只打他几下都算仁慈了。
但也,还好。
毕竟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现在更在意的是另外的事。
我靠在他胸前,垂头望着两人半遮半掩的浴袍,低落地说,后面、流出来了
本来以为清理得很干净,但更深的、手指没办法进入的部分好像还残留着精液。
微妙的不适。
像背叛的证据一样、体内鲜明的流动感。
结束之后连焦灼都不存在了,只剩如何隐瞒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堪称平静的思考。
嗯,很浪费。阿孝赞同地说,手指按着流淌精液又向穴内插入、甚至压着内壁又搅动了几圈,铃奈喜欢被玩后面呢。眼睛都红了,真可爱。
身下激起尖锐逼人的快意。
我按住那只手,不自觉喘息着、勾住他的颈,侧头去咬他的嘴唇,发出低低的控诉:温柔一点呀太过头的话、肿起来会很痛
总归已经发生关系,再背叛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况且对象还是阿孝原本就没想过一次能结束。
是铃奈太紧张了,崛木孝含糊地说,托着女性的大腿、整个儿把对方抱到自己腿上,垂下眸中漾起细微盈亮的光,放松一点,嗯、就是、这样要进去了哦。
被激烈性交肏到松软湿润的穴口没有丝毫抵抗,温顺将勃起男根纳入体内,窄小甬道紧缠茎身,未流尽的滑液与白精充当润滑,自内部缓缓流淌,润湿顶端茎身。
唔、嗯又被撑开了阿孝的哈、等、等一下突然动起来的话!
缓慢挺动腰身时、怀中人发出词不成句的破碎呻吟,并非痛苦、反倒像是失神,仰颈叫着他的名字,湿润金眸却只剩对情欲的原始渴求如以往任何一次,他的青梅竹马从不把他放在眼里。
被当做无关紧要的按摩棒了。脑中清晰划过这样的认知。
会生气吗?应该有一点但也没关系。
已经坠到河流最底的人,对行走在边缘、连裙摆都被打湿的女性,抱有一种接近纵容的宽和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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