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润滑。
为什么会摆在这里?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仅剩专注力全部集中于过分熟悉的柔美容颜。
究竟是不是幻觉呢?
眼前跃动恍惚暖金。
青丝打湿倾散,色泽几如鸦羽。
就这样不自觉盯着她的脸,漫不经心将润滑液挤在掌心,揉开透明黏滑、沿指尖一路探入紧窄穴口,直到细致扩张的间隙,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对方的回答。
会,这样说着,脸颊一瞬红透,连眼底都泛上浅浅的水红,人妻羞耻地避开他的盯视,会戴
会?
看来他喝得确实太多了。
卡罗?姓爱丽丝那个?
问出口的刹那、便从女性骤然颤抖收紧的内壁感受到答案。
崛木孝动作一停。
与其说是妒忌震撼更多一点。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有栖是叫有栖修?他语调微妙,手指仍不紧不慢搅动后穴,寸寸按压探入深处,居然把那种人迷到神魂颠倒,铃奈说不定比我想象得更会应付男人呢。
哈慢这样、很奇怪
毕竟不是用于交合的器官,被反向插入扩张的感觉非常怪异,无论多少次都难以习惯,夹杂呻吟的回应艰难从唇齿缝隙泄出,他吗?我不知道
有栖修。那男人对我与其说是神魂颠倒,反倒更像是和阿孝一样的执念。
尽管作为受害者说这种话会有斯德哥尔摩症状的嫌疑,但那几十天对我并不是非常糟糕的回忆。他们并没有虐待我,也没有套上项圈或者让人跪着服侍的癖好哪怕那些性行为算不上温柔,也绝不是对待物品的态度。
因此、真正造成伤害的是自己。
从开始便混杂不纯的爱实在太易被改变。哪怕是强迫自己的歹徒,时间久了,也总会不知不觉产生依赖。
我、不愿变成那样的
后穴不知何时习惯搅动手指,被温柔动作抚慰到湿软依赖,紧紧吸附穴内异物,或许是类似经验太多,指尖抽出、肉棒抵在穴口时,身体甚至期待得荡开红晕。
铃奈看着我。
修长手指滑动着、第无数次执拗的抬起我的脸。
熟悉到深刻脑海、异性接近妖艳的容颜沉入细腻暖黄的影,唯独长而上挑的眼眸映在光下。
分明是陷入泥沼的人,瞳孔边缘却是浅淡到通透的蓝。
对视之间,润滑浸湿的肉棒顶端慢慢没入穴口。
在、看呀。身下穴口失神紧缩,我望着他的眼睛,清晰感受脸颊烫热的温度,不知怎地感到一阵接近憎恶的无法作伪的战栗。
哪怕不喜欢这样软鞭般、兼具攻击与柔韧、纤细锋利的相貌,仍然无法忽视那浮薄笑意之下,接近尖锐的魔性魅力。
胸口震颤嗡鸣。
我、一直都在看着阿孝呀
那是、非常熟悉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时常擅自产生的生理反应。
心跳过速、面颊滚烫。
性器缓慢破开内壁、逐渐挺进深处。
慢慢挺动的幅度,称得上温柔。
身体是快乐的。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以拥抱般的姿势睁开眼睛对视着接吻,呼吸细致交融,敏感点被重点抚慰,甚至自己摇动腰肢,用动情湿润的穴口上下吞吐肉茎,这样的性交,无论如何也称不上痛苦。
然而胸口却涌动某种错位的荒诞幻觉。
别哭。友人凝望着我,濡湿指尖晕开湿痕,落在缠绕唇舌。
咸涩气息忽地散开。
他似乎含着笑,眉眼间难得没有捉摸不透的危险,不轻不重地将指腹压在我的舌尖,接吻时声气断续,是不是很、苦?哪怕是铃奈眼泪也不是甜的
谁的眼泪都不是甜的呀。
压抑着胸口莫名涌动的、错位到想要尖叫的冲动,用力到发白的指甲早已深深陷入皮肤。按理说应该很痛,然而对方却浑然未觉,仍一脸入神地凝望而来,神色间有种不健全的不是望着比自己娇小得多的人类,而是望着树枝顶端坠下的熟透蛇果的异常渴望。
无法顺畅承受的性器反复扩张肠肉、进出间常有要被弄坏的恐慌预感,然而或许确实是对后面比较敏感的体质,被一边捻弄前端花蒂、一边肏弄后穴时,比起恐慌更突出的是快感。
脚尖不知何时绷紧。
每一寸褶皱都被反常地碾平。
是出轨吗,确实是啊。
这一次、没有被强迫。
非但没有被强迫、配合地发生性交时,我的脑子里,甚至下意识闪过与背叛无异的念头。
如果是公悟郎,这样做会坏掉吧?
那样的尺寸、一定会被弄到没办法收场。
幸好不是他来做。
联想到丈夫那一刻,欲望奇异高涨起来。
实在是很过分,明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在伤害着真心爱着我、此时此刻正艰难寻找妻子的丈夫,然而意识到正在背叛的这个时刻,那些可能存在的痛苦都变成恶劣的快感,与陌生的焦虑一起、堪称下流地刺激官能,变成性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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