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逼迫我,没有人威胁我,每次被恋人之外的男性压在身下、连他们的面目都记不清,我仍然能够享受源自背叛的低劣快乐。
为什么要出轨呢?明明有深爱的恋人,组建了幸福的家庭,究竟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背叛呢?
连自己都想不出原因。
我似乎只是习惯了。
身体被调教到熟透、早已变得失常。
歹徒也好、陌生人也好、哪怕是恋人的好友、丈夫的敌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想与我发生关系的男性。
酒精气息渗入肺部。
身体被摆成跪姿,腰臀高高抬起,手臂绑在身后、脸部紧贴地面。
姿势本就足够羞耻,高潮余韵刚刚过去、还没摆脱酥软快意,体内肉棒便继续前后挺动抽送,仿佛还嫌不够似的,毫无顾忌反复顶弄敏感带。
撞击中绳索越勒越紧。
不呜、咕唔、哈我不行要
要窒息了。濒死感。
糟糕预感向上翻涌。
眼前光斑不断明灭,彩色泡沫般绽放破裂。
性窒息的快感再度到来。
快乐与痛苦轻易混淆,融汇成悬浮错位的温暖。
好痛。好舒服。好痛。
没办法更痛了,身体到达极限,器官即将过载。
时间仿佛横向绵延,眼前无尽延伸。
身体勉强撑着意识不散、痛到麻木的下身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射精的倾向,伴随一阵解脱的松懈,肉棒重重顶在宫口、精液大股射入体内,上身刹那软倒,艰难喘息许久,仍埋在体内的性器却传来另一股可怕的脉动感。
等、这是
秋翔声音很轻,贴在耳边:想在里面还是外面?
什、么?
一瞬间连问题都没完全听清,我发愣抬起酒水浸湿的脸颊,却因束缚捆绑的身体无法望见恋人的脸,只能极度抗拒地向前挣扎,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哈、呜、别扯、要不能呼吸了好、痛!
为什么。还不够吗。一定要把我弄坏吗,那种事,那种事连最底层的妓女都不会做!
青井秋翔:乖一点。他扯着我的头发往上抬,铃奈可能看不出来,但我实在有点生气,再乱动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铃奈不想骨折吧?
这绝不是威胁。他甚至用困扰的声线、相当克制地询问。
身体僵硬不堪。
恐惧泥沼般淹没发顶。
别弄在里面
红绳嵌入肌肤,艳痕交错纵横。
纤长脖颈仰成濒死的脆弱弧度,鲜红酒液从湿透发丝成流淌下,划过睫梢、似泪滴落。
太阳渐渐落了,天色逐渐昏暗,只残留一抹燃烧灰烬似的昏黄金光,此刻正温柔不已地落在女性眼角浅红的泪,折射细碎光芒。
青井秋翔着迷地舔去那抹酒液,无视恋人痛苦的呜咽,将性器更深抵在宫口。
铃奈实在太淫乱了,他的声气带着轻颤的笑音,仿佛预示某种更加可怕的东西,果然还是要留下一点东西、才会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是不是?
牙齿狎昵研磨颈侧软肉,轻轻拨弄动脉。
恐惧臻至巅峰。
那个瞬间,他重重咬了下去。
不顾妻子骤然睁大的双眼、完全崩溃的尖叫,无视混乱发出的呜咽求饶
体内传来从未感受过的滚烫热流,激烈无比冲刷内壁、在绝不该容纳的位置肆意喷发。好似把子宫与阴道当做容器,填满每寸细小褶皱,不多时便将小腹撑成怀胎般鼓胀的圆润弧度,最终无法承受的从穴口溢出,从阴部流淌而下,浸透腿根,泄出大股滚烫湿润。
他尿在里面了。
我被最喜欢的人、当做低贱的容器尿在肚子里了。
意识到这点时,一直以来勉强吊着的精神忽然完全散了。
备受压迫的膀胱也失控似的,几乎只是一个晃神,身下便又多了一股热流。
尿道已经没有知觉。
空白许久,大脑才迟钝意识到这次是自己在失禁。
仿佛每寸身体都染上淫秽迷乱的脏污。
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身体越来越沉重,念头却轻飘飘浮起来。
意识断开的前一秒,眼底回光返照般映出庭院簌簌摇动的花枝。
玉白花瓣轻薄舒展,羞怯似的抖落几滴雨夜落下的残露,剔透莹润、轻巧滴进半湿泥土。
喉咙深处似乎发出微弱的呜咽。
鲜红水珠恰如其分滚落睫毛,模糊视野,割裂恋人亲手栽种的纯白花朵。
水珠滴答坠地。
我的意识消失了。
*
室内一片脏污。
水渍湿痕遍地,气味秽乱混杂。
夕阳全落,茶室昏暗。
汗水仍在不断滚落。
克洛斯低低喘息着,把性器从昏迷恋人的体内抽离。
大量液体随之决堤涌出,将本就半湿的地面尽数浸透。
身下恋人浸在水泊。呼吸微弱、遍身艳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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