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注意到与快乐毫无关系的东西。
指尖情不自禁抬起。
泪水从濡湿眼睫流泻,水滴倏忽滑落指尖。
秋翔哭起来真好看呀。
我果然喜欢看他哭。
这大概也算喜欢吧。
脑中只划过一个漫不经意的念头,转瞬便被肉体本能压过。
只有呜啊、不要顶得那么深呀!!只有、一根不够嘛!
唇角擅自勾起,喉咙深处发出陌生又熟悉的甜腻声气,我侧头看向丈夫,对他伸出犹带晶莹泪滴的手指,隔着折射细碎光芒的湿痕软声撒娇,悟君也插进来嘛,两个人一起。
两个、一起丈夫重复一遍,微微攥紧拳头,用掌心有茧子的位置拨开额发,低低地问,插到、哪里?这里吗?
指尖向下移动,有些迟疑的落在正紧紧箍着男性器、边缘迫张发白的穴口。
看起来完全不像还能再插入的状态。
这也比他插入的情况要强,被丈夫插入的穴口甚至是更加岌岌可危的状态,需要非常充分的润滑才能艰难前后抽送,即便如此,稍微无法控制,便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再怎么神志不清,看见那青筋鼓胀的可怕凶器也该稍稍冷静了,插进去绝对会撕裂,根本就不用想。
我喘息摇头,微微挣扎,才不是那里,被那样用会坏掉的!是后面呀。
青井兄弟都不太喜欢用后面。说来也怪,尽管兄弟两人关系相当糟糕、性格全然相异,审美、爱好和生活习惯却非常相似。除了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在比较私密的偏好上也有所相似。
比如对侍奉行为的狂热,也比如较为传统的性观念。
两人都很排斥同时发生关系,结束后常会发生激烈冲突。
但这种排斥在邀请下总会变得微不足道。
青井公悟郎哑声问:想好了吗?那样、会很痛。
手指向后移动,就着泛滥爱液伸入紧缩穴口缓慢扩张。
大概觉得姿势不太舒服,秋翔不情不愿把我抱起来,把我的脸按在肩上,态度难得强硬、不许我看向丈夫:
嫂子多看看我啊?让你舒服的不是我吗,干嘛一直看着他哈、这感觉嘶、嫂子果然很喜欢后面,里面、稍微被碰就一下子紧缩了!!
青井秋翔狼狈地停下动作,身下激流涌动,只差一点就要刺激缴械,只能暂且停住动作、按着怀中人一个劲喘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隔着一层薄膜,能清晰感觉到另一边搅动扩张的手指添了一根,大幅度撑开后穴,让花穴更加激烈的抽搐起来。
失重与快感一同袭来。
分明已经足够刺激,然而等到那根巨硕性器终于整根贯入,我的神智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啊啊、进来了那根东西全部埋进我的身体里
身体被扩张到极致。
眼前只剩下茫茫的雪白。
连是否快乐都说不出来,脑中一切思绪都被滤净。
极致混乱的交媾与尖锐肮脏的快感,阈值越来越低,最后一次极端的高潮意味着绝对巅峰的快感
那是什么也意识不到的,单纯的极乐。
啊啊、是啊,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我什么都
居然露出这种表情
耳边隐隐听见谁夹杂气音的声音,好像忍耐到极点,含着一股濒临崩溃的迷乱。
有谁含住不受控露出的舌尖,吮吸出色情水声,有谁覆盖暴露空气的胸乳,大幅度揉捏雪白,捻弄红珠。
一切都消失了。
异样湿润从腿间大股流淌。
你尿了诶那隐隐崩坏的声音又响起来,颤音满含异常病态的亢奋,喷了好多、全淋在身上了啊、但是也潮吹了嫂子真的很喜欢被两边一起插入诶,所以我哥一个人根本不够、要加上我才
闭嘴。另一个声音沉而阴郁,别动,等铃奈缓过来。
轮不到哥教我怎么疼女人。青井秋翔眼珠发亮,一脸兴奋到狂热的神色,又去吻长嫂湿润红肿的唇。
他刚射过一次,那男人来之前也射过几次,然而这次硬得还是相当快。
这其实有点不正常。
但实在太舒服了。
味道混乱不堪、淫靡得像催情剂,单是意识到心爱的人被自己和厌恶的兄长夹在中间填满双穴肏到失禁,腰腹尽是潮吹水淋淋的湿痕,性器就接近自虐的亢奋挺立。
他自顾自动起腰。
肉棒在湿红软穴中进出,甚至能感受到另一边性器的轮廓。
青井公悟郎:!
他终于忍不住动起来。
沉闷失控的呼吸打在耳后。
夹在个头很高的兄弟之间,腰部被握、双腿大开,被肉茎入侵两边穴口,脚尖不能着地的姿势,重心根本无法自己掌控。
我几乎坐在两根性器之上。
是不是又失禁了?
混杂液体大股淌下,还未流经绷紧脚尖便淅淅沥沥滴答满地,将身体淫弄到秽乱不堪。
意识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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