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了澡。
乳房一直隐隐作痛,大概是被揉过的后遗症,本以为会留下指印,脱下衣服却发现一点痕迹都没有。
也是。丸罔做的时候一直很温柔。
腿间生理性的湿润了,被吻的时候就隐隐约约产生热意,当时太过混乱还以为是错觉,然而浸泡在水中,手指隔着沐浴乳触碰时,却感受到显然不是水或者泡沫的滑腻触感。
对了。是这样的,每次和那个人做都非常舒服,大概真的是身体相性很好吧。
真讨厌。
真的好讨厌。
我不喜欢那样混淆的感觉。
别回想了。和他一起发生的尽是糟糕的事。
如果秋翔没有及时赶回来,那时会被做什么?直觉告诉我绝不可能是简单的性交。
温热的水逐渐浸泡身体。
残留的紧张与惶恐终于被温度抚平,抱膝坐在浴缸边缘,能看见泡沫中间水纹波动的身体。
说起来,秋翔为什么会提早回来?
虽然战斗中表现得游刃有余,但出现方式太仓促了,从他们的反应也能看出来,并不是事先约好的。
冷静下来回头想想,刚刚的生气完全是迁怒,为什么居然下意识对秋翔发火了啊,明明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那些危险又不是他造成的露出被刺痛的表情,错开视线的时候看起来像要哭了一样。
水有点凉了。我不安地调高水温,把脸埋进膝盖里。
几个人都是那样的身份,报警也不行吧。玻璃碎掉的事可以用家用电器出问题之类的理由解释,但血迹呢?那三个人都流血了。
算了,公悟郎应该会包庇秋翔的,这些事用不着我考虑。
思绪碎片一样,错乱划过脑海。
他们在聊什么呢?说的交易,是危险的事吗?明明两边是敌对关系,究竟怎样才能和平解决啊?
这样想着,躺在温暖的水中,意识渐渐模糊下去。
刚刚设置了恒温模式,多躺一会也没关系吧?
而且秋翔回来一定会把我抱起来的。
就这样,任由身体放松,我慢慢陷入了睡眠。
醒来时正躺在浴缸边的软垫。
头发被很轻的力道拉扯。我恍惚地睁开眼,看见年轻的恋人与丈夫有些相似的脸,自上而下望过来,逆光瞳色更深。
秋翔?我小声问,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没睡醒,你提前回来了唔,中午吃过饭吗?
没有啦。他的声音闷闷的,其实是在事情做到一半的时候,林说感觉这边的信息有点异常,但具体是不是真有问题也说不清楚,想着嫂子这边绝对不能再出问题,就直接赶回来了。还好有赶回来。
这样啊。秋翔自己的事,做了吗?
做了一点,他继续帮我擦头发,动作过分轻柔,反倒不太能擦干净,遇上突发情况就没办法了,潜入的机会只有一次,再去就会被注意到啊,不是妨碍的意思哦,是说这样正好,忽略掉感情因素,和他们合作会更容易一点。
秋翔。
要分手的话绝对不会答应哦!哪怕讨厌我了也绝对不会放手的!
才没有那个意思!你在胡说什么啊?
谁叫嫂子很生气地说再这样下去就会讨厌我呀!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那种事我绝对不会接受的!
我知道呀,所以没有分手的意思。我很无奈,真的能和平解决吗?
秋翔的表情有些奇怪:差不多算和平。
差不多?
总之不是互相你死我活的关系了,大概是边缘利益和根本利益的冲突那种差别。
既然这样说了,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有个问题很在意。我忍不住问,过来的时候,穿得和之前不一样,而且看见刀上有血
诶,要问这个吗?衣服是方便混进关押那个人的地方,毕竟大白天穿黑衣服很奇怪,至于刀上的血
青井秋翔微妙地停顿了一段时间。
放在头顶的毛巾半干半湿,手心温热仿佛隔着布料传过来。果然是很舒服的温度。
我不明白:不能说吗?
青井秋翔:不是啦,对铃奈没什么不能说的。那个是来之前砍了卡罗几刀。
我瞬间睁大眼睛:什、什么?!
所以他潜入那里就为了砍人?!未免太奇怪了吧!
而且不是说和平解决吗?这哪里和平呀!
实在忍不了嘛,明知道那个人对嫂子做了很糟糕的事,怎么想都没办法克制。
话是这么说,这样会让他也陷入麻烦吧。
这样躺着看角度很奇怪,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披着浴巾,侧身埋进恋人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明明不需要那种报复。
秋翔俯身把下巴放在我肩上,声音很轻:对不起。让铃奈难过了。
不是因为让我陷入危险,而是因为我会感到难过才说对不起。
是抓不住重点还是有意为之?这孩子明明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长成这样呀。
胸口充斥饱满得陌生的情绪。
想要倾诉,想要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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