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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之间荒唐的交媾不知持续多久,等到真正停下,之前用过的避孕套已经丢得到处都是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呢。
虽然也有不小心破掉然后被迫重新换的因素。
从反复无休的混乱性爱挣脱出来、是午餐时间的事。双方都忍耐太久,地点从窗边的椅子转移到桌上、地毯,最后又变成床,哪怕忽略掉其他原因,身体本身也受不住,过度使用的黏膜肿痛不堪,喉咙也呜咽得很痛,我实在没办法坚持,到最后只能哭着喊大哥的名字,恳求他停下来结果、等他真正停下来,却因为吊在半途不上不下,主动帮一旁端着保温杯喝水的兄长重新戴上安全套,在沙发上用正面拥抱的姿势结结实实来了一发。
哪怕是冷得像冰的人,做到这种程度果然也会累,汗液把发丝浸湿,黑发水淋淋贴在额前,胸膛起伏时水珠顺流畅线条滑落,整个人都氤氲着不合时宜的荷尔蒙。
大哥正仰躺在沙发上喝水,分开的腿间还挂着未摘下的安全套,意识到我的视线,偏了偏头,喉结滚动一下,声音还带着沙哑:累了吗?
感觉有点微妙。
啊啊、男人。果然是男人。那种感觉。
做到兴致高涨就根本变了一个人,表情和语调倒是没变,行为简直反差巨大大哥在做爱时居然是粗鲁的类型。难以置信。
杉田作。是那个杉田作啊!做到兴起居然会像野兽一样按着女人的手叫她不准动!
告诉阿瑛她会震惊到头朝下摔跤的!
但也不一定,阿瑛一直不太喜欢大哥。
上次还、有克制的。我把保温杯从兄长手中夺过来,手臂还有点发软,强撑着咽下一口水。
都说了痛还不停下。大哥真讨厌。恶心。一点都、不那个不体贴。
嗯、对不起。杉田作认真地道歉,下次会注意的。
这种事真的能有下次吗。
为什么不能?
各种各样的很多问题啊。
只要铃奈愿意,哥哥都可以解决。
我停了停,又喝了一口水,心情混乱的把贴在脸上的湿发向后捋。保温杯放在红木茶几,发出巨大的响声。
怎么可能!而且、为什么自称为哥哥,我都多大了。
可铃奈什么都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说了也没用呀。
比如呢?
又来了,那种轻视傲慢的神态。
我有点生气,又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接下来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难道大哥能娶我吗?!
原本旖旎的平和气氛好像一下子被撕裂了,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啊啊。真难看。
明知道说到这一步会很难看。
大哥微微睁大眼睛,还沾着水珠的脸上露出从未见过的讶异又淆乱的神色。他好像根本没想过这件事。
我真是蠢透了。
先去洗澡吧。
等、铃奈
杉田作下意识伸手握住妹妹的手腕,强行制止了对方的离开。
不洗澡吗?身上黏糊糊的,都是奇怪的东西哦。
但是、
当务之急是洗干净。
不想谈了吗?
反正说了也没用啊!
也不是、不可能
只披浴巾、身下不着寸缕的妹妹失控地用力甩开他的手,崩溃的尖叫:我说那个又不是为了让您发疯!您想毁了自己吗?!
他分明只是回答刚刚的提议。
离婚也不是不行。反正有孩子在婚礼的事可能有点麻烦,还有婚姻届应该提交不上去,但是,总之,运作一下应该就可以。
所以真的不是不行这样想,反倒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对啊。说到底、连父亲那样有众多侧室和情人,孩子生得到处都是的人都可以不被非议,他只是想和妹妹结婚而已当初为什么会有人反对呢?为什么那时举步维艰呢?
果然是因为掌握的权利不够大吧?
把血缘关系的检测结果改一下吧,然后、亲属关系改成继兄妹,把身份从杉田家迁出去,就那样结婚,谁都不会多说半句话。虽然没办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但作为他的妻子、能够继承的财产只会更多
可以的,铃奈。他想着想着,忽然高兴起来,语调都少见地上扬,我们结婚吧!
妹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以前听说有人会把我们家的人叫成疯子。
发丝凌乱沾在脸侧,妹妹微微颤抖着,垂下湿润的眼睛,连牙齿都在打颤,看起来濒临崩溃,仿佛随时会跌成几块碎玉,你真的该去看看脑子了,大哥。
我把浴巾扔在地上,就那样赤身站着,望着地毯丝绒的纹路,低低地、解脱地说,我去洗澡。
这一次,兄长没有阻拦我。
*
杉田作在想结婚的事。
越想越觉得没问题。离婚本身算不上大事、处理得稍微好一点就不会影响生意,反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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