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便兴奋得渗出滑液,沿着秘裂轻轻一滑,便将两边黏液混在一起,发出微弱淫靡的水声。
我吓得向后一缩:
不、不行!至少把套戴上啊!!这样会怀孕的!
那就生下来?大哥迟疑地问,根本没弄懂我的意思。
那种事怎么想都不行的!我们是近亲呀!
虽然出生届登记有点麻烦、但那边不是问题。
不、那个,而且会很痛啦!
果然研发要早日提上日程
在说什么啊!!
即将插入的当下,大哥好像非常兴奋,眼睛里半点理智都不剩,表面看起来冷静疏离,实际上根本就在胡言乱语。
好在我说会痛之后倒是真的去翻安全套了。
所以为什么对他来说「妹妹会痛」居然高于「孩子会有问题」。
完全没办法感动。这个人才是哪里有问题。
而且、这种东西怎么会放在我的书桌里到底期待多久了?!
浅黄色、非常薄的橡胶套箍在挺立的性器,顶端鼓胀出微妙的伞状,本就很薄的东西被撑大,看起来更加让人不安。
两个人一起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同时意识到什么。
会不会买小了?我小声说,感觉随时会破诶。
不会是、以前从来没有过?
啊啊、对哦,那时候是为了后代。
这样想的话,果然、是第一次尝试戴吧。我还在想动作怎么那么慢。
那个、大哥,以前都是怎么解决的?
杉田作:用手。看起来超不开心。
我睁大眼睛:欸、欸?!手、手吗?!我以为是
虽然。怎么讲。我以为会,是主动贴上来的人之类的那种人真的很多啦,像三哥那样来者不拒的话就会出现很多不知从哪来的私生子。
铃奈。杉田作忍无可忍地压下去,性器贯穿花穴的同时、五指从后插入发丝,顶着一头被妹妹扯乱的黑发,就那样倾身与她接吻。
别问了。他低声说,只有你。
但是,他也和别的女人做过吧。
我就是很在意。没办法不在意。
我真的没有那种非要第一次不可的情结,哪怕是悟君都没关系,但是、如果是大哥的话
啊啊、为什么啊!我自己都不是第一次、明知道会在意这种事很奇怪,但对大哥还是
对不起。
熟悉的音色、忽然自上而下粉碎了理智。
大哥?
长时间未被接触的位置,久违被撑大填满,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我怔怔抬起头,不知为何对上错开视线的墨瞳,又得到一个纠缠不清的吻。
铃奈,对不起。兄长轻轻重复,接吻间隙湿热气息纠缠,言语中舌尖舔舐唇齿,暧昧如毒雾般扩散。
为什、等为什么要道歉?
我挣扎地说,腰部不自觉扭动着,反倒像对性器的应和,原本只是安静埋在体内的肉棒被刺激得跳动起来,青筋鼓起的脉络隔着避孕套都能感觉到。
铃奈不愿意听吗?大哥问。
对他来说,说出这句话本身就已经是一步巨大的跨越,我是知道的。
然而。即便如此。
那么,我说,大哥哪里对不起我呢?
蔓延扩散的沉默。
相貌出尘的青年一瞬间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半晌说不出话。
身体明明连接得那么紧密。
我偏头遮住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停顿片刻,莫名笑了一下,双腿缠绕勾上兄长的后腰,抬起臀部,用力将没有完全插入、露出半截的性器向内推。
做吧,大哥。
张开手臂、抱着脖颈下压,指尖穿过后脑发丝,就这样引诱血亲激烈的接吻、做爱,黏膜接触交换体液,然后
在手背半掩面容、喘息娇吟的间隙,望向窗外连绵起伏的山林。
铃、奈。
催情剂一样,失却冷静的男性声音。
我的。
冬日清晨,晨光穿过稀薄空气,落下清澈而温和的暖意。身下黏膜被性器近乎拉扯的充实,填进内部湿润肉壁,听见煽情话语的同时,亢奋得层叠环绕,向上紧紧缚住伞状顶端。
大哥、好过分。
初升日光斜斜洒下,将兄长墨染的发丝渡上一层薄薄的冷金,仰颈抱住异性凉而匀称的身体、主动送上湿穴的同时,被过度深入探索的宫颈传来被挤压的痛苦。
我扯开那身已经半散的恼人睡袍,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任由被安全套挤压保护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加大力道顶撞深处,发出含混不清、混着细碎呻吟的反驳。
大哥难道就,是我的吗?
逆光的长发、显露出如新雪般清新松软的淬冰色泽。
那是和他自己相似的颜色。
头发的颜色、嘴唇的形状,还有柔和却冷淡的面部神态、待人接物偶尔流露的厌倦。
妹妹细腻柔白的肢体、每寸都烙印着他的痕迹。
想要吗?
工作中的地暖似乎传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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