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才张开嘴:所以,能带我走吗?
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直到听见熟悉的凉凉声气,被快感灼烧得融化的大脑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大哥站在身侧安静垂首、视线落在丈夫握在我臂上的手,仿佛看见脏东西、不快地拉平嘴唇。
我发现他把会议室的门关掉了。
糟糕的预感使得身体战栗起来。
像是房间中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兄长冰凉的指尖缓慢沿凹陷脊椎下滑,落在臀肉之间。
他将那东西整根按了进去。
一瞬间冰水没过发顶。
本就欲坠不坠的泪珠断线的飞速错落掉下,指尖下意识攥紧丈夫滚烫的手臂,哪怕竭力咬牙也无法避免忍耐时间过长、早已岌岌可危的高潮的到来,像是勉强堵住的潮水猛然冲破堤岸,极端剧烈的快感混杂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堕落,喉咙发出绝望到极点的甜腻呜咽。
不、呜、行要!!!
绝顶来临的瞬间,有谁一根根掰开握紧丈夫的五指,又耐心地十指相扣,凉意纠缠渗入骨髓,仿佛被那双冰冷彻底扯下泥潭,我终于、摇头哭叫着被兄长扯进怀中,在曾经最亲近的两个人面前,被金属与媚药送上秽乱不堪的快感巅峰。
白光与无尽的白光。
铃奈的事、只有我能决定。
有谁漠然而轻慢地宣告。
半倚在温度很低的异性怀中,望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湿凉不受控地间断划过眼角。
那个人凝望着我的脸,吻了下来。
呜、啊大哥、不要
身体脱力。没办法阻止。
我太了解这个人。
无论如何抗拒,他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东西就像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做,我就必须配合一样。
慢走。
方才艰难穿上的和服系带散开,纤弱轻薄的布料轻而易举垂落,连同浅色半衿都肆意敞开。
会客室的沙发是黑色的。皮质表面极低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入滚烫肌肤,激发进一步的战栗。
有人僵直地站在前方,视线几近空茫,落在不知廉耻肉体交叠的兄妹身上。
不要这样。别这么做。
我不想被看见。
手臂遮住视线,濡湿泪渍打湿肌肤,我不住哽咽,身体却无法反抗,任由兄长抬起大腿,将手指伸进红肿不堪的后穴,一寸一寸、慢慢把包裹着黏稠润滑的银白金属抽出。
她是自愿的吗?
僵直的人盯着妻子半裸的身体,沉默半晌,终于低低地张口。
大哥不置可否地倾身吻了我。
我分明是、因为想要见他才
忍耐了那么久,不停拼命努力,被不知多少人看见、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现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新年之际、不远处就是众多亲人所在的宴会厅,深冬庭院传来模糊不清的窃窃交谈声,我却在结婚六年深爱我的丈夫面前,衣衫凌乱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露出根本不该用于交媾红肿不堪的位置。
淫乱器具牵拉着细长银丝抽出,淌出大团水紫色混杂媚药与润滑的液体,伴随古怪水声将衣料下摆浸透,缓慢而无人在意的大块涌在黑色沙发,又滴落在洁净雪白的砖石。
我崩溃地捂住脸,身体因羞耻不停打颤,泪水不停从指缝涌出。
别再看了!别、呜悟君求你别看了
无法合拢的穴口还残留药剂,娇嫩肿胀的媚肉被染色似的、显示出异常泛紫的粉色,方才被缓慢拉扯而向外翻出的穴肉已经恢复,却还能看见深处湿淋淋未淌尽的大股液体。
丈夫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停了片刻,才低低应了一声。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关门之前的刹那,最后一眼,眸中清晰倒映女性纤弱如雾的肢体,被那冷漠傲慢的公子哥、血脉相连的兄长进入的须臾,柔白的颈仿佛折断脆弱地仰起,金棕浅瞳如浸在水中坏掉的蜜,无力张开的唇间、轻轻发出不知是求饶还是呻吟的模糊泣音。
他关上门,将最后半声哭泣的尖叫隔绝在不属于自己的、妻子出身的庄园,站在门口怔了一会儿,忽然听见远方佛堂遥遥的钟声。
新年到了。
直到第一百零八声长久渺远的钟声悠然停下,青井才刚刚走在庞大庄园的庭院。
温室花园的一侧弥漫冰雪的清新,透明玻璃内反季生长的桔梗花是浸了水一样鲜嫩的紫色,轻而快活地摇摆。
脑中倏地又想起初见那天恋人的轻语。
「明明不喜欢桔梗,为什么还要任由花心的丈夫误解呢?不仅是丈夫不在意她,一定因为不在乎丈夫、才会从不辩解吧。」
少女时候的财阀千金坐在休息室简陋的床上,依偎在他怀中,任由墨色长发遍身倾洒,半睡半醒地说。
「嗯。」
「才不需要你回答,大块头。」少女任性地握住他的手,把小小的手掌叠上去,「但是,有这种人,也有明明喜欢、却装作不喜欢的人呢。」
「」
「真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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