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原因,粗涨肉棒贯入的刹那,便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听着呼唤自己的声音,注视着囚笼的某处,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恋人一点点抹去我的泪水,从后温柔地动着腰部,按着后脑,慢慢吻住我的唇。
梅子的味道。
做完之后,恋人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到浴室,一点一点帮我洗了澡。
比起一开始的笨拙,那时两人都已经渐渐习惯了,浴室空间狭小,玻璃氤氲雾气,我觉得不太舒服,边洗边捂着胸口喘息,惨白脸色把陆吓得连忙关了水,打开门透气。然而情况还是不见好转,最后只好勉强把刚洗好的发顶的水擦干净,重新放回厚重温暖的地毯。
不知道为什么,重新把我放回去的时候,少年坐在身侧,怔怔望了我很久。
我只是望着地毯洇开的湿痕出神。
那晚他没有离开,抱着我、在昏暗无光的地牢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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