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
因为流产后直到下个月生理期都不能做、无论他还是铃奈,都已经很久没这样做过了,哪怕是现在,也只能用后面稍微尝试一下,连碰都不敢碰前面。
半夜被血气惊醒发现女性身下流出大片鲜红的场景简直是噩梦,他特意去问了医生,说是正常现象每次想到这个都会想把卡罗杀掉。
小心地用即将滴落的爱液润湿、再伸进几根手指扩张,被开发过的后穴很快做好准备,微微翕动起来。
喂、铃奈、这样,会不会冷?他喘息着问,将性器顶进穴口,掌心覆上恋人撑着树的手背,还是、会痛吗?
啊、呜她摇头竭力压抑,唇间泄出细弱的声气,不、不会痛很舒服!
哈、啊我就知道你绝对、也很想要他忍不住地挑逗对方,后面、要更舒服吗?
嗯、不、不知道?之前都是呜、同时的。
操。
分明是凌虐的行为,想到女性被夹在两人中央、前后双穴都被开发,双腿大开承受异性发泄的样子,他居然兴奋起来了。
同时?时隔多日总算插入日思夜想的身体,脑袋好像烧着了一样,他话都要说不囫囵了,是、什么姿势?一前一后吗?两根东西、一起插到里面,感觉怎么样?那两个人,床上让你很舒服吧?
陆君是变态吗?!
女性含着泪回头瞪他,水光迷离的浅瞳迅速激起另一层面的欲望,他挺动着腰,恶劣地压低身体,边接吻边逼问,喂、都是什么姿势?抱着吗?还是站着?我听过卡罗的弟弟、打黑拳的是不是?那种、下手没轻没重的人和他做感觉怎么样?
舒、舒服的呜!是、被抱着、从两边进来然后、和那孩子是啊啊、不要那么快!!和那孩子是正常的他、啊啊、很温柔!
明明是自己先提起,真正听见内容却又嫉恨又亢奋,说不好是因为恋人曾被他人占有还是因为自己已经得到完整的她。某些思绪混乱闪过,然而尽数被性欲压下,他几乎本能地吻住近在咫尺的唇,性器仍在顶弄媾和,拉开距离时唾液堪称淫乱的滴在地上
铃奈,爱我吗?
怪异的焦虑和怀疑,在快感升腾的同时缠绕上来,丸罔陆紧盯着恋人的眼睛,逼迫地问,铃奈小姐,你爱着我吗?
两边问题跨度太大,女性因快感与在外野合的紧张布满红晕的脸显露出朦胧而茫然的神色,怔怔望了他两秒,被肏得失神了似的,唇边津液还在往下滴。
我、啊啊陆君?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连问题都没有听清,也根本没反应过来,潜意识却抗拒似的,本能做出了反应。
那一瞬间,少年总是沁着戾气的眼睛似乎闪过极端激烈的某种情绪。
像是痛苦、又像悔意,仿佛混着茫然与憎恨,甚至仿佛并不是对我,扭曲到我无法分辨。
冷空气细密刺在裸露肌肤,体温却因野外不知廉耻的交媾行为擅自上升,冬日松针树皮的触感粗糙冰冷,直到指尖不受控地深深嵌入,少年还在一错不错的盯着我。
我做错什么了吗?
脑中仅有模糊而不分明的几个念头,视线却擅自不堪承受的避开,望向他身后树丛间寺庙红瓦的顶。
夜风冰冷柔和,瓦上新雪扬起大片白烟,我微微出神,望见少年形状分明的下颌线,又晃了晃神,才忽然想起去岁的新年。
那晚,悟君和我是不是也做了呢?
!!慢、慢一点啊!!
下一刻思绪被蓦地打散,碎裂镜片一样化作片片不分明的碎片,深入体内的肉棒轮廓虐待一样膨胀了,频率加快得难以承受,我呜咽着摇头发出抗拒,却不知戳中少年的哪根神经,惹来更加深而狠的肏干。
射精的同时,预示新年到来的钟声缓慢悠长地响起,腰腿几乎无法着地,我紧紧攥着树干,手掌被身后少年按得发痛,只听见混在钟声之中,既清晰又模糊的告白
我爱你,铃奈小姐。
梵钟乐声古朴悠扬,融进夜半雪色的深林。
听闻新年的钟声要敲一百零八下,如今是第几声呢?
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跳动射出大股浓精,与生殖器官不同的敏感肠肉几乎感觉到那根高潮鼓起的青筋,受尽宠爱的黑道少当家俯身贴在我的耳边,胸膛反复起伏,声音夹在喘息里,微微沙哑。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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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奈真的很混沌。
喜欢也算喜欢,好感度并不低,但是爱这个词就。啊嘞?的感觉。
晃神是因为和某个人相似的下颌线。
去岁新年是悟君,这个就不用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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