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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悟君见面的日子定在一月,年后的第二周,据说是因为要给双方一点时间准备。
说是一月,我才意识在定丸会已经待了半个月,新年的钟声近在咫尺。
距离失踪近两个月的现在,被陌生的男人提出妻子要和自己见面的要求,悟君会是什么心情呢。
定丸会总部地处郊区,南侧是一片森林,顺着森林的阶梯走上去、刚好能看见深处寺庙红棕色砖瓦的顶。
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寺庙,比起东京众多历史悠久的神社、甚至显得有些简陋。非要说有什么特色,或许就是周边那片树林被银雪覆盖的冰冷无暇的景色吧。
但是、优点就是不用排队。
当然了,谁会特意到黑道附近森林深处的寺庙做新年祈福。是嫌人生太顺遂了吗。
我家那个老头子烦得很,反正就是很古板,每年都要逼着我来祈福,自己却不去,说是什么代替效果,实际根本就是起不来床。
金发少年握着我的手揣进自己棉衣的口袋。明明两个人的手指温度差不多,只是互相拉低体温。
这就是陆君非要把我从被窝里扯出来的理由吗?而且,明明时间不够了,还硬是逼着我用手帮忙来了一发。
吵死了!不许再说话!丸罔陆恼羞成怒,反正你也没睡,出来逛逛怎么了!医生都说了要多出来走走!
多出来走走、一般来说是指半夜吗?
说起来,我其实并没有参拜寺庙的习惯,只是偶尔会当做公园进去逛两圈,至今为止进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有点严肃,而且多少带有宗教的因素,所以不太适应。
感觉、关系很好呢。我小声说,陆君和丸罔先生。
包括那位先生提醒我的行为,最终还是为了独子。
那个时候阿孝说过,这位年迈的组长非常宠爱唯一的幼子不是被宠爱长大的孩子,大概也不会这样随意又自然的提起父亲吧。
我自己就从来不会主动提及父母。
倒也不是恨意,只是、平常想不起来他们。而且感觉也没必要提。
金发少年精致的脸上顿时出现一言难尽的表情,连刚刚的恼意都消失了,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甚至称得上小心翼翼地问: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还从来没人这么说过铃奈小姐对感情的认知能力是不是稍微
其实他先前就觉得恋人不行,这么想要脸红那个、铃奈,对感情的感知很奇怪。
表面上倒是很正常,会笑会哭、会生气会害怕,但是认真探寻就感觉全部都浮在表面,像是飘在湖面漫不经心的羽毛,飘飘忽忽、定不下来。
要说是迟钝,虽然他并不是很了解这方面,但也不会这么迟钝吧?感觉超出范围了。
而且居然认为他和老头子关系好?!之前的十几年都从、来没有被这样说过!他家根本和父慈子孝这个词搭不上边的!!
倒是那个脑子有病的崛木,每年为数不多的见面都要似笑非笑地说一句「有这样出色的孩子、想必相当自豪吧?祝您身体康健。」想起来就冒火。
说起来那个晚上他还侵犯了铃奈吧。
更他妈冒火了。
铃奈小姐歪了歪头。
从侧面看,下半张脸藏在围巾里的样子非常可爱。
丸罔陆,别硬,你已经被嘲笑过足够多次了。
哪怕这么想,脑袋里还是情不自禁想到午夜按着可爱女性的手撸动肉棒、强迫她舔舐精液那样淫猥的画面。
身体不受控制的变热了。
女性望过来的视线一瞬间变成半分茫然的谴责。
啊啊啊对啊!这样的话不就变成原因不明到哪里都能硬起来货真价实的变态了吗!
说起来,反正森林里没有人。
操。别想了。丸罔陆努力把不断浮上来的黄色废料都摁到最下方。
我才没有问题呢。她小声说,踮起脚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这种时候谁会甘心啊。
他低下头,把已经是恋人的女性抱进怀里,按着对方的后脑、强硬地逼迫对方张开嘴、双唇湿热交缠,黏膜发出微不可查的水声。
做吧。他的嗓子干涩得厉害,不用那里。
欸、但这是,外面啊。铃奈惊慌失措,而且我们还没有祈福为什么还能想到祈福?!
没关系。脑袋里开始冒出邪门的联想,也不是非要零点,做完再来就行。
不、那个,外面的话果然还是
不会被发现的。他兴奋得微微发汗,真的不会,我会挡住你的
被半是诱导半是胁迫地走到角落,撑在树上的女性咬着嘴唇露出快要哭了的表情,直到解开腰带将性器抵在后穴,他才发现前面的花穴已经被爱液浸湿、正闪着盈润的水光。
浅色围巾半垂下来。
恋人的女性冬日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仅仅露出裙下性器官和一截被汗渍打湿的腿根,正毫无疑问地渴求着他。
性欲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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