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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女士放话「没关系,已经彻底恢复了,再强迫她闷在屋里反而有问题」之后,丸罔不情不愿地解除了我的禁足令。
我有点惊讶。
那是什么表情,以为我会一直关着你吗?
我委婉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丸罔陆暴躁:别把我当傻瓜!明明一脸我会把你关到地牢的表情!
毕竟是连上厕所都要把室内窗锁上的程度,被误解才是正常的呀。
这种话绝对不能说,他会恼羞成怒的。
我只好趴在金发少年肩上,从侧面望着那张好看的脸,若无其事地问,是吗?
别以为这样就可恶,你、那个,亲我一下就原谅你。
我不解地问:哎呀,我说错什么了吗?
少年面无表情地偏过头。
不要生气呀,把脸转过来一点,不然就没办法碰到嘴唇了。
少年一脸不爽,把头重新转回来。
我便抬起头,轻轻触碰颜色很浅的薄唇。
他脸红了。
然后熟悉的糟糕东西硬起来。
明明是这么纯爱的气氛,干嘛总是例行公事打招呼一样「啪」地立起来啊!
丸罔陆动了动喉结:要不然,吃一下它。
他盯着我的嘴唇,视线慢慢从胸前移到腹部,露出微妙遗憾的表情。
先前的衣服已经没办法穿,最近我穿的都是定丸会成员准备的衣服,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直接买了跟这位少当家身上配对的情侣套装八卦之心溢于言表。
黑道成员这么闲真的可以吗。
因为是宽松版型,遮得严严实实不说,还根本看不清身材。
我摇头拒绝:不要。
我会憋死的。他痛苦地说,已经一周多没射了,铃奈小姐,我会死掉的。
一周多?我很茫然,怎、怎么了吗?
丸罔陆:?
他露出比我还茫然的表情:就、积攒着会很痛苦啊?等下,你以前不会
经常、吧。我不确定地说,我的那个人,会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家里有那么好的老婆,居然放着她不碰自己解决。
丸罔陆大受震撼,机械重复。
他有时候真的笨蛋到让人觉得有点丢脸。
但是,陆君因为不想自己解决就拼命忍着也很奇怪呀。
这怎么一样,他相当认真,我的精液要射到铃奈小姐身体上才不浪费。
我:。
他有时候真的笨蛋到让人觉得非常丢脸。
我从榻榻米上站起来,翻出衣柜里事先准备的墨色皮草披在肩上。
我出去了哦。
等、要走了吗?真的?倒是等一下我啊!
被弓着身子的少年追上来的时候,我久违地感到想要钻进地里的社恐冲动,脸涨得通红:陆君是笨蛋吗?!这种状态出什么门啊!!
为什么要硬着奇怪的位置出来啊!!
哈??谁叫铃奈小姐莫名其妙把我丢在里面
究竟谁比较莫名其妙啦!
黑道组织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巡逻,不如说这就是他们的工作单位比较恰当,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庭院回廊外已经有微妙的视线集中过来了,我实在受不了在陌生人面前丢脸,用力把笨蛋少年推回去,怒气冲冲地「砰」一声关掉门,咬牙切齿地说:把裤子脱掉!
金发少年的眼睛,一下子「唰」地亮了。
说是、不会强迫,稍微一松口就变成这种状况了。
少年坐在比地面稍微高一点的榻榻米,任由长裤松松垮垮半挂在腿间,张开双腿、强硬地将我的脑袋按进乱糟糟的毛发,高高挺立的性器羞辱般抵在脸上,还未开始便渗出兴奋的先走汁。
浓郁的雄性味道。
虽然不算难闻。
而且、应该用香皂好好洗过,有一点梅子的味道。
但是,为什么是梅子。
啊,那个是,老头子之前批发了一大堆、说是超市难得特价,强迫我们全部用这个啊啊啊别问这种事了!快碰一碰它、它要哭了!
要哭了?
才不是呢,声音兴奋得都发颤了。
发顶按着的手非常有力,无法挣脱。
颜色很浅的肉棒正渗出盈亮的汁液。
粉色的。我小声说,陆君,做了这么多次,还是粉色的。
丸罔陆恼羞成怒,用顶端戳女性的脸,看着脸颊浅浅的凹陷和拉长的透明丝线,艰难的忍下快要爆炸的欲望:
都、说了不许说这些倒是,舔一舔,含进去啊。
小巧嫣红的舌尖,终于慢慢从冠状底部舔过凸起的沟回。
!
实在忍了太久。
从她消失开始,杉田家也好、黑木组也好,都和青井一起发了疯一样找她,他日渐焦虑,连会里的工作都顾不上,独自一人去往据说最后出现的千叶,随便租了一处房子,日夜不停的盯着附近抓取的可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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