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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脚镣。
我看着有栖真司,有栖真司看着我。
啊啊啊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给你戴这个!!我阻止了的!
我沉默地看着有栖真司。
对不起、对不起好了吧!少年暴躁地大喊,满脸自暴自弃,昨天不该硬来的,对不起。
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硬来。
啧,都说对不起了,你这女人,不许得寸进尺!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栖修已经离开了。
床单充斥凌乱暧昧的痕迹,内容不明的黏稠白浊残留在大腿,身体被谁圈在怀里,直到睁开眼不久,少年的性器都抵在腿心,由于润滑过于足够,差一点就要插进去了。
刚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沉默。
床头桌上很神奇地放了两人份的牛奶跟面包煎蛋,不知道他从那里弄来的总之我和真司一起吃掉了。
然后就产生了开头的对话。
为什么要带脚镣呀?我很费解,而且,你们不是要逃跑吗?带这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有栖真司: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言难尽地补充,我怀疑他带这个就是想把你绑起来。
亲哥疑似有精神疾病,做弟弟的也很可怜吧,很煎熬呢。
有栖真司:你那什么表情,收敛点。
脚镣连着一条长链,拴在窗外的栏杆,链条本身可以轻松取下,扣在脚腕的镣铐却需要钥匙才能解开。
我晃了晃小腿。
金属链条晃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喂。
嗯?
你那个有什么不方便就叫我。
不影响走路,
我披着衬衣勉强下床,把锁链从窗边取下来,昨晚未处理的精液从穴口大股掉落,大腿一片黏滑,他应该是想羞辱我吧。
有栖真司直勾勾地盯着我。
男人真是可怕。
我要去洗澡了,真司君,伤口好了吗?
不太能沾水。少年阴沉地说,脸上扼腕悔意分外鲜明。
只是没办法一起洗而已,为什么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
总觉得不是很理解。
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出发?我想了想,没去洗澡,重新坐下来,出海的事。
看有栖修的安排。
真司意外地说,也有可能要看船什么时候到你不去洗了吗?
嗯,因为在考虑色诱的可能性。
我盯着他的眼睛,指尖慢慢揉捏少年腿间不知何时硬起来的肉棒,顺着沟回打转。
我不想出去,真司,你愿意帮我逃跑吗?
这种事、就别告诉我了!他满脸动摇,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怎么可能帮你啊连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态度倒是不算坚定。
但是,你是他的亲弟弟呀,我说,问两句嘛,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残留昨夜湿滑的肉棒轻易感受到快感,指尖在冠状与顶端发红的位置稍微剐蹭揉弄,就颤巍巍渗出了透明汁液。
你这女人、是妖精吗,真司喘息着按住我的手,别、别他妈摸了,要射了
所以可以告诉我吗?什么时候走,从哪里出发,乘什么样子的船,之类的。
你就是想折磨我吧!都说了不知道!
真司十分痛苦,努力思考,都过来了应该也不会太晚,就是这几天的事嘶、别,别揉!
我是初吻吗?我凑过去问,在这之前,肉棒没有被别人碰过是不是?
距离近得能听见呼吸。
掌心经验可怜的阴茎不受控地痉挛跳动。
不良少年的脸火速烧红了,欲盖弥彰地偏头大喊:哈、哈?你在说什么,我那个、当、当然不是!
快射了吧?一跳一跳地,像要从手心挣脱出去一样。
但我是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玩弄呢,我说,作为补偿,真司君会好好帮我问的,对不对?
有流动的感觉了,输精管的位置青筋鼓起来。
我用力按住那里。
有栖真司差点跳起来:操、你他妈嘶!疼疼疼!!别掐那里啊!我刚刚都要射了!你是恶魔吗?!
会帮我问吗?
会、我去问好了吧!事先说好,我哥肯定不会让你逃掉的,到时候出问题嘶、受苦的是你。
我松开指尖,轻柔摩挲顶端肿胀,凑过去吻疼得脸色发白的少年。
明明刚刚还很痛苦,被吻的时候却情不自禁露出轻飘飘的表情,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总觉得是会在下雨天喂猫的不良。意外纯情、什么的。
那么,谢谢你,真司君。
我松开手,任由浓郁白精从肉棒顶端激射而出,尽数喷射在衣衫半敞的胸前。
哈啊、你,就只会玩弄我
少年不住喘息,身体滚烫,攥着沾满精液的手,不依不饶地压上来吻我,哪怕、我哥愿意,我也、绝对不会放你走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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