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算强奸,男人轻声抱怨,苦恼地说,夫人您倒是别对歹徒撒娇啊这样谁能狠得下心呀?
性器还不尴不尬地卡在甬道里头,就这么动倒也不是不行,但多半要出血他犹豫片刻,看着那张疼得惨白的脸,还是狠不下心,只好又直起腰,从床头柜掏出用了一半的润滑液,一股脑挤出来淋在交媾处,慢慢动着腰、把发热的润滑顶进里头,用拇指按摩红肿的阴蒂,低头含住颤巍巍挺立的小巧乳尖。
还痛吗?
痛。出身东京的大小姐小声说,眼睛湿漉漉缀着细碎的泪,我讨厌你。
她确实是不担心他生气是吧?先前胡编乱造说了那么多暗示的话,根本半点用处没有。
那就随您讨厌吧。
指腹按在女性被汗液弄湿的额发,身下性器渐渐被润滑液和缓慢渗出的爱液打湿,然而甬道内部虽湿了,低头仔细一看,外头的两片软肉却肿得厉害,上午肏开的小阴唇也稍微翻出来。
每每动腰都要诱发混乱的呼痛泣音,夹在大量润滑湿透淫润的淋淋水声里,只会引起进一步的施虐心。
既不想痛、又不要温柔,还得要歹徒哄着您,哪里有这种好事,究竟是谁在玩弄谁啊,夫人?
说是抱怨,真正看到那张逐渐被挑起情欲的浅棕眼瞳、却无法遏制的亢奋起来,他压抑地忍了忍,还是开口低声催促,要温柔的、还是想痛?夫人,只有一次机会,您可得好好选啊。
大片纹身、螺旋状在眼前盘绕。
像是漆黑的雾,阴影从身上压下,无孔不入似的、渗入每处被汗液与爱液淋湿的润泽肌肤。
视野一片朦胧。
大概有催情的效果,被润滑液涂抹的穴里不由自主地发烫。
隐约能听到风声。
我常常听到那样的声音,伴随渐渐上涌的快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背德,以及坠入深处堕落的愉悦。
温柔地。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
连同镣铐、都「咔哒」一声解开。
绘着繁复诡魅图案的手臂绕过肩背,干脆将我从床上抱起来,像是上午和对方的弟弟一样,用紧密相拥的姿势、让性器沉到最深处。
呜
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哭声。
将脸埋进男人绘有纹身、触感微妙光滑的肩,逃避现实似的,抱住他的身体。
隐隐嗅到血的气味。
不像受伤,反倒像是曾经整个掉入血池,从此再也洗不脱一样,肌肤上隐隐残留的甜腥。
张嘴。
异性的声音从发顶传来。
我抬起头,迟钝地等了两秒,才意识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有栖修垂头吻了上来。
到最后还是这样。
坐在强暴自己的歹徒腿上,攀在布满纹身的陌生身体,以最亲密的媾和姿态相拥接吻。
或许是我的错吧、明明不喜欢界限模糊,却更加接受不了疼痛。
温柔的轻吻,落雪般轻轻融化在舌尖。
深埋在体内的肉物缓慢地动起来。
自厌心理、纠缠着茫然的快感与疼痛,偶尔仰头注视犯案者幽暗泛蓝的眼瞳,胸口便荡开近似空白的困惑。
我在做什么?
长发飞散。
墨汁溅落在紧密贴合的肌肤。
我常常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世界一团模糊,沾染嫣红湿润、血一样的秽乱,像是朦朦胧胧的春色幻境,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挣扎。
唯有子宫升腾的快乐,身体相拥的快乐,唇舌交缠的快乐
好舒服。
像是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呢喃细语。
明明是痛的,过度使用的穴肿的厉害,内部甬道却感觉不到似的,自顾自被外部顶进的灼热润滑诱发渴求。
伞状的形状、前中部微微凸起的形状,还有整根全部插入最深处的形状,好像被肌肉记忆记住似的,带来越来越高扬的刺激感。
感觉到、呜、里面的形状了!!
水声,深黑色蔓延的浓雾。
花与叶缠绕纠集,汗液混着爱液,糜艳盛开浓墨重彩的绽放水红。
不、不行,哈啊、我要、我要唔、啊啊啊!!
绞紧、绞紧。
痉挛、泄身。
不行、不行不行,太深呜!!太深了!那个位置、会坏掉的!
紧紧相拥激烈接吻,被按着腰臀用尽全力按上即将射精的性器,子宫被肏干得像要坏掉,尖叫求饶语无伦次地伴随哽咽响起,直到最后一下重重的突刺,大量浓精猛地喷到宫颈!
身体清晰感觉到它极端兴奋的跳动。
您哭什么呢、夫人。
男人叹息似的低声说、胸口止不住的剧烈起伏,死死将我箍在反复起伏的怀里,像是无法忍受一滴精液的浪费,哪怕射精也不饶恕过度使用的花穴,将肉棒深深堵在穴口
然而白浊还是顺着重力尽数浇淋下去,将肉柱与交缠身体都染得污白不堪。
朦胧、污白嫣红秽乱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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