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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回到和悟君产生无数回忆的地方,反倒先敲开了丸罔家的门。
午安地、懒洋洋打开门,少年的视线刚刚落在身上,就忽然凝住了。
只停了片刻,便堪称粗暴地把我扯进门,按在玄关的墙上,重重咬上锁骨,喂,你这女人是生性恶劣吗?居然刚被野男人肏完就来找我
野男人、是什么呀?陆君才没资格说这种话,我试图推开他的脑袋,是想问、这里有没有药呀?能把咬痕去掉的那种
啧、就说你生性恶劣,丸罔陆满脸不快地松开手,嘴上不依不饶,身体却很诚实的去拿药膏了,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处理痕迹啊?!我可不会帮你的!
结果两分钟后,就坐在少年卧室的床上脱掉衣服开始上药。
真是好孩子。
你、倒是,和野男人做得很激烈,丸罔陆边说边不自觉做出吞咽的动作,居然要情夫帮忙处理痕迹喂,大腿这里、是指痕吗?
一面任劳任怨抹药膏,一面片刻不停地盯着被大哥肏得湿软的嫣红软肉,距离越拉越近,可以舔吗?
呼出气体湿湿地打在花阜。
不可以。我推开金毛脑袋,顺便用力敲了两下,禁止发情!
痛、啊!你下手不知道轻重吗!丸罔陆抱头呼痛,而且又没说要做,只是舔一下而已
发情怪兽四个字我已经说累了。
就是不行,那里工作过度了哦。我警惕地捂住身下,而且、已经肿起来了,会痛的。
哼、做的时候才没有这么想吧。金发少年露出鲜明扭曲的妒忌神色,简直像在脸上用高清大字写下「为什么不是我」。
区区情夫。
所以才来找陆君帮忙呀。
我是你的玩具吗?
哪里有玩具会强迫主人啊?
丸罔陆一脸认真:现在可以强迫吗?
我:不可以。
我就知道!!亏我昨天还想推掉工作
说起来,陆君要做什么工作?我熟练地转移话题,为什么不能出门?
信息收集方面的。丸罔随口说,看我一脸迷茫,只好耐心解释,就是,情报收集你知道黑客吧?虽然算不上反正要收集一些必要的信息流。
我:嗯
假装有在听。
丸罔陆:青井应该跟你说过吧,最近黑道这边很乱,有一伙人不停给我们找麻烦,老爸让我查那伙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痕迹没处理干净还是怎么回事,恰好看见了删除过程中的记录总之稍微处理了一下,就找到你家了。
看我还是一脸茫然,丸罔干脆把话挑明了:你明白吧?青井公悟郎和那群惹麻烦的人有关系。
虽然听得出来。我说,但是,公悟郎从来不会把公务带到家里,你们的方向是不是有问题呢?
他选择和那群人扯上关系就已经很有问题了。丸罔说,现在不确定是警方有意为之、还是他的个人行为,我倒是倾向于他个人虽然最近他没再和那个人联系过了。
唔。
总感觉、是和我无关的事情。
丸罔陆:算了,你不在乎也正常,青井在保护家人这方面还是做得不错的。他想了想,而且、铃奈小姐,你家说不定也有关系。
欸?
想扰乱我们的资金流、本身需要大量资本,我总感觉虽然是直觉,有人在背后资助。
啊啊、我对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你也不在意吧!!
一般来说、都不会对我下手嘛。我倚在床头,侧过脸,但是,为什么一定要在房间里工作?
坐标问题,这一片被划入算是安全范围、吧。他闷闷地说,其实在你家会更方便,但那样就太显眼了。
原来陆君是技术流呀。
看起来不像?我爸请来的老师说我很有天赋呢。他反应了两秒,等等,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很笨蛋吗?!
我没说哦。我随手把少年丢在床上的长袖睡衣披在肩上,因为陆君什么都对我说呀,这不是可以透露给外人的东西吧。
丸罔陆:满脸空白。
「糟了、根本没想到」的表情。
还说自己不是笨蛋,分明是机密稍微一问就全盘托出,我刚刚都听愣了。
难道我在无意识的套话吗?没有啊他真的是自己在说。
总觉得、丸罔低声说,有点理解了。
?
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感觉。金发少年看着我,声气发飘,如果说不定,被刺死在床上都只会想着
他慢慢把最后一块膏状药在锁骨新咬的伤痕涂开,忽然撑着身子,把我圈在手臂之间。
那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对视的话,会有种恍恍惚惚的既视感。
我常常弄不明白自己想到的画面。
别轻易出卖我啊,铃奈小姐,他发涩地说,把脸埋进我的颈窝,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栽在女人身上。
这是什么话。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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