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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好奇怪。
精液、爱液、温泉水、熏香,所有都混在一起,虽然算不上难闻,但真的很奇怪。
我走神地看向半面白骨精灵的浮世绘,想着,啊啊、画得可真好啊,看到房间侧面的温泉引入装置,又想,家里的浴缸就没有这么好看,连看着电视机正对位置的榻榻米,都能慢吞吞地想起家里的地毯。
就这样不停逃避,想着无关紧要的东西。
再凉的身体经过一番堪称激烈的运动也该热起来,将我圈在怀里的身体少见发热,指尖却仍微凉,反复确认般、不停抚过发顶。
精液填得好满。
他很久没做过了吗?射了好多。
因为姿势问题流不出来,全都积在里面,有种小腹涨起来的微妙感觉。
近亲生下的孩子,会出问题的。我小声求助,大哥怎么办?
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应该、快到了,我算了一下,今天是周三,生理期应该在周五,总之这周就会来。
大哥迟疑片刻:那就看看生理期会不会来?
万一没有呢?
生下来?
不、不行吧,我已经结婚了呀,我咬咬嘴唇,而且、真的怀上也不知道是谁的
倒是、如果生下来发现有什么先天疾病,就肯定是大哥的。
杉田作:听说、你最近,措辞微妙,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我觉得最麻烦的就是现在。
无论什么情况都比不上和亲哥做完还被射得满肚子精液糟糕吧。
而且,绝对不是错觉,大哥好像的确很期待我怀孕,不然也不会就那么射到里面为什么?!近亲相奸的孩子绝对会出问题的!!
已经不是麻烦了。我低声说,阿孝,还是悟君,对你说过什么吗?
气氛好像突然凝住了。
杉田作:崛木孝。
大哥平静地重复,他强暴过你吗?
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明明只是随便一说。
我坐立不安,感觉抚在发顶的手忽然停了,更不敢擅自说话,只好暧昧地回答,大概吧。
算不上愤怒,甚至算不上意料之外。
杉田作半是出神地看着妹妹的脸,停了一会儿,终于轻声问,几个?
四、五个?
不想告诉我?
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妹妹错开视线,垂下眼睛,我自己也可以解决。
铃奈他忍耐地咽回迫不及待妄图表达的掌控欲,你要怎么解决?给他们每个都生一个孩子吗?
我又不是傻瓜。妹妹抗拒地说,这种事、用不着大哥帮忙。
那么,杉田作尽可能温和地说,你打算怎么办?
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细如蚊呐地张口,就这样、不行吗?
那要看他们能忍耐多久了。
大哥注视着我、形状多情的眼睛不自觉流露出一股注视易碎品的怜爱。
那种情绪太俯视,反倒让人不舒服。
别把我当傻瓜,明明想这样说,可内心深处却明白、自己的确没有认真想过这种问题。
或者说,有意忽视了。
随波逐流也好,我不想面对那些麻烦的事。
我不喜欢这种眼神。
我任性地说,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大哥总是把我当做笨蛋。
刚刚打算下床,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就遵从重力向下涌我居然完全把它忘了!
只好手忙脚乱接住腿心淌出的大团白浊,试图阻止流到床上的趋势,有、有纸吗?大哥,流、流出来了!
大哥撑着身体、从身侧挪过来,修长冰凉的指尖绕过腿弯,两指轻轻拨开两边嫣红发肿的软肉,用掌心接住穴口大滴掉落的浓白。
动作间宽袖拂过大腿、落下一阵凉风。
他微微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被白精与爱液浸得泥泞不堪、被两指撑开媚肉的湿软穴口,过分专注的神色反倒让人觉得气氛淫乱
那种眼神,绝对是欲望。
为什么要用那么光风霁月的表情做这种事
那里、我伸出手臂,指尖轻轻划过男性腰腹薄薄的肌肉线条,点在硬物顶端的深红,小声提醒,硬了。
大哥「嗯」了一声,尾指抬起来,揉搓着秘裂上方红肿阴蒂,声音发涩地问,要吗?
他的掌心、积蓄着一滩内容物不明的白色粘液,顺着指缝,慢慢拉长银丝掉在地上。
还是去洗澡吧。我嘟囔着说,总感觉、味道太大了。
大哥抬起眼睛,望我片刻,忽然又吻上来。
凉凉的、很薄的嘴唇,薄荷叶一样触碰过来,性子冷淡的人连接吻都算不上激烈,只描摹唇形般柔缓舔舐,便能诱发情欲增生翻涌。
男性的手掌握在脚踝、轻而易举将双腿分开,大哥似乎动了动喉结,随手抽了纸将掌心黏稠擦去,便欺身压下,又将性器抵在腿间。
算了,反正他从来不会在意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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