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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耳环撞在一起,发出金属独有的清脆声响。
他在吻我。
丈夫之外、几近陌生的少年,正在吻我。
比起单纯的强暴,这种附带温情的温柔,让人更加痛苦。
明明同样是强奸。
我讨厌这样界限模糊不清的感觉。
重要的东西都难以分辨。
不要、
尺寸甚至并不像少年人。
刚刚从我口中润滑又抽出,颜色很浅的性器,慢慢的、如他所说,相当温柔地,一寸一寸挺进去。
那是一种反常的舒适。
伴随试探性、在阴蒂打着转儿的指尖柔和又不得章法的润滑,会有一种被珍视着、使人幻视到手法相似的恋人,背离现实的高涨欢愉。
胸口涌上不情不愿却不受控的、强迫性的快乐。
啊、呜拜托,求你别再
连自己都不清楚恳求的「别再」是什么,分明面对强暴主人的恶徒,穴口却违背意愿、擅自兴奋,淌下不检点的液体,仿佛不知羞耻的游女、蠕动着张开,自顾自做好了充分准备,等待接纳缓慢挺进的肉棒。
这样的、准备,明明是为了悟君才
连耐心等待接纳的动作都与悟君相似,眉眼精致的金发恶徒低声喘息,半是炫耀地短促笑了一声,喂、铃奈小姐比起青井,哪个更舒服?
强行忍耐欲望,他大概也不太好受,汗液慢慢从额角涌出,沾湿发迹,一滴一滴掉下来。
先前看见的、坠着银牌的金属链条,跟着垂在胸前。
触感非常冰冷。
他似乎注意到,干脆摘掉长长的项链,随手揣进比腰上插着刀的位置偏后的口袋。
我的内裤,也在那里。
不要无法回答,只能苍白地摇头,不要提、求你、别
在这种场合想到悟君,甚至无意识将他与恶徒做对比,让胸口燃起一种几近烧灼的痛苦。
身体并不疼痛。
相比曾接受的唯一的、尺寸超出常理的性器,这根还在正常范畴内的肉棒反倒更易被接纳不会撑得穴口边缘发白、随时可能破裂,反倒、刚好可以填满,只有一点舒适的饱胀。
全部慢慢挺进去,刚好能够顶到深处、最舒服的位置。
好舒服。
就身体的契合度而言,这根和我、反倒、结合得比悟君还。
明知不能对比。
这是不应该对比的,我正在被没见过几面、只说过客套话、目的不明的年轻男性强奸,无论身体再舒服也是强奸才对,我明知道
不愿意说?丸罔神色迷乱,低低喘着,咬着牙、气息仍泄出来,哈、但是明明也,湿得厉害。
半透明的吊灯安静悬在他发顶。
面容逆着光,金发却偏偏被暖光打着,半长发丝打着晃儿垂下来,像烧灼得过头的灯丝,在模糊视野里不停散射迷幻光线。
年轻男人的性器停在里面,停在湿润接纳的甬道、最舒服的深处。
喂、
他看着我、动了动喉结,先是捏着我的下巴、俯身伸舌,强行逼迫着纠缠了半分钟舌尖接吻,才喘着粗气撑起身子,沙哑地说,我要动了。行吗?
不要!别再、别再问我!
眼泪不受控制一股脑流下来,我抬起手拼命擦眼泪,不想看见恶徒那张残留少年气的脸,更不想听他一步一步、逐渐入侵的声音,哽咽着崩溃地喊,不要问!随便你怎么做!不许再
却、
啊啊、啊、这样呜、!!
连同遮挡面部的手臂一起,被终于释放本性的少年一把扯开。
躺在自己家、曾产生过诸多幸福回忆的,柔软雪白的沙发上,望着与恋人一同挑回来的明亮吊灯,强行十指相扣,与金发的恶徒纠缠舌尖、激烈接吻。
太快了。
独属于少年的滚烫。
眼泪机械般超负荷的向下流淌。
视野被泪水污染,晃动金发闪着半透明的光泽,散射模糊不清的光。
金发恶徒的脸、连同笑容,便在这些光束里影影绰绰地晃动。
扭曲。发散。凝实。
哈、哈喂、铃奈、别哭了。
带着笑安抚、叫着本不该叫的亲昵称呼,然后气息不稳地、提出几近羞辱的问题,你其实、很舒服吧?
湿得这么厉害、把我衣服都打湿了丸罔低下头,眼睛因即将疏解的欲望与兴奋发红地亮着,像一头即将成长完全的幼兽,我、比起青井公悟郎
不许说!
听见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喉咙擅自发出极端崩溃的尖叫。
我从未听见自己如此歇斯底里的声音。
身体几近发狂,气力反常集中、极力挣脱那双钳制的手,却无论如何无法如愿,身下穴口亦不受控,伴随每次性器的挺进抽出,都擅自流淌大量不知廉耻的润滑液体,发出淫靡混乱、纠缠不清的水声。
那就、说出来,丸罔紧紧攥着我的手,十指相扣,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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