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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仍然要晚归的今天,我该准备晚餐了。
现在想想,那好像是上星期唯一一次做他工作很忙我能理解,但一回家就沉重地好像随时会睡过去,倒在我旁边还要忍着困意轻声和我对话,每每看见他那副样子,我就不忍心提出要求了。
所以,把饭菜做好变成了这段时间唯一的期待。
哪怕前一天没办法解决掉,第二天也可以整理成便当带过去,我一直都努力地想在他的工作生活中留下一些自己的印记,如今是否成功了一些呢?
今天打算做中餐。上周秋翔来时,特意对我念叨了好久,说是「中国的留学生每天都吃得超豪华,我也想吃肉啊!」,明天他又有空闲,当然要做给他吃,今天全是预演只是,如果做的不好,希望不会让悟君为难
刚刚拿出来化的食材已经差不多了,调料和青菜都摆得整整齐齐,准备工作结束,我便对照之前教学视频里记下来的步骤开火放油,认真翻炒,过程中没出什么大问题,只是结束时倒出来的肉色泽与视频中的完全不同
调料放错了吗?
我可不想影响我在秋翔眼中完美主妇的形象。他对我这个嫂子总有种莫名的崇拜,我虽不排斥,可有些时候也难免感到压力。
仔细对照后,我终于意识到,我把生のポンプ和古いポンプ搞混了忘记哪一个是调色的,加错了希望味道不会有问题。
我心虚的尝了一口,味道意外的不错,可能因为没吃过正宗的,这比平常做的倒要好吃一些。
接下来又做了两盘菜,我把肉重新放回去冻着悟君没独自买过这些,上次托他带时,他带了一块一两顿饭怎么也吃不完的肉,我只好每次都做很多荤菜,免得放久了肉质变差这也是我的问题,我喜欢每天早上买新鲜的菜,最好能做完当天的食物不浪费,第二天再买新的。
把做好的饭菜拍成照片传给悟君,我独自对着电视机吃完饭,回复他的消息,又把饭菜重新摆好,穿上衣服便开门出去。
这个时间当然不可能是买菜,我才不会买晚上不新鲜的,而是打算去超市买新的调料,先前的买错了顺便买些小零食什么的。
我和丈夫的家是结婚那年安置,迄今为止已经过了五年,然而这个小区还是这附近有名的高档小区,似乎房地产商没有再开发一片新地区的意愿。我家还蛮有钱的,悟君家里也有几代警长传承的积蓄,实际上母亲还迁就了悟君家里的意愿,因为离得近,她原本想买的是世田谷区的房子。
做主妇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家想要破产恐怕比较困难,尽管我并非独生子女,也比不上其他兄弟姐妹受爸爸的宠爱,但母亲这边的财产我应该能继承不少,供我平常的生活百年恐怕是没问题的。
总之,我们这栋楼的安保也还不错。
提着编织袋走到电梯口按下行键,一旁上升的电梯意外停在我的楼层,一位戴蓝牙耳机、耳垂上坠着叮叮当当耳环的少年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来,脸色极为阴沉。我犹豫片刻,没敢问他是不是这层楼的住户没有这层楼电子门卡的外人是无法到达这里的,可我以前没见过他啊只好收回视线攥紧袋子,焦虑的等待电梯。
我有点儿怕陌生男人。
小的时候、我家大哥曾经被绑架过,我很幸运没有被殃及,但从那以后,我对比自己高大的陌生异性就有了阴影。而现在,非常不幸,长大后的我身材娇小,连一位普通的,比我小了至少四岁的过路少年都比我高!!
我别别扭扭的进门刷卡,电梯显示一楼,可刚刚刷出「滴」地一声,那位少年便忽然发觉什么似的转身望过来,电梯两侧缓缓闭合时,我望见染成金色的碎发下,那双蕴着戾气的眼瞳微微一缩。
直到电梯关闭,我仿佛还能听见他转头时叮当作响的清脆耳环声。
我怔怔呆了一会儿。
早春的空气带着刺激性的微凉。
巧合吧。
勉强安慰自己的自语在特意拖延时间后回来,再度望见那位少年时,彻底失效。
他仍拎着包裹,却只剩最后一份,站在我家房门口,倚着对面楼道,似乎伴随什么节奏,用脚尖轻轻点着地面。
方才没有仔细看,现在一看怎么说呢,他的穿着就是很典型的时尚青年的穿着,大牌松松垮垮堆着,几条长长的项链压在卫衣上,鞋子是相当亮眼的款式,加上金毛耳环这种装饰就,也不能说没钱,只是和这栋大楼不太搭。
哪怕是明显被有钱的少妇包养的类型也不至于这么不搭,总感觉他应该出现在哪栋别墅里被人叫少爷?气质有点矜贵,但又有些凶戾。
我相当不擅长与这种类型打交道。
我家情况特殊,兄弟姐妹们个个乖得要命,除了明摆着要继承家业的大哥,剩下的为了能得更多家产,没一个敢造次的,连往父亲面前凑都不敢,以往也曾听闻哪个阿姨带着孩子往前凑,被大哥和正房见了、第二日便没了音声,因此只安心当个存在感几近于无的子女人偶便够了。
我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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