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呻吟不知为何颤巍巍变了调,腿心习惯性濡湿。
原本不愿咬伤他、柔顺张开的唇齿微微合上,尖尖的虎牙嵌在指缝,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下去、渗出鲜血的腥甜。
手臂不由自主焦急地后探、寻找能够插入濡湿处的东西,却由于体型和姿态的差异无法触碰,努力半晌无法实现,我只得难耐又泄气的扭动几下身体,示意他自己插进来。
可以吗?不做前戏。捻在我乳尖的手顺着腰腹线条向下,一寸寸压着寻找耻骨下那处敏感点,他力道很轻,幅度也柔和,抵在臀间的性器却胀大的想往体内挤似的传来令人恐惧的侵略性,身体在这矛盾之中轻轻颤抖着,腿心又流出一片湿滑。
内裤、粘上了。
刚刚洗完澡换好的内裤,应该已经湿透了吧。又要重新洗了。
我的身体其实并不淫乱,和曾看过的色情漫画女主角不同,这具身体很难高潮、无前戏的插入会很痛、虽然想要进行性行为,但并非出于快感,而只是单纯地,出于想要和喜欢的人交合贴近的冲动而已。
由于丈夫拥有尺寸相当非人类的生殖器官,每次性行为前,他都会花上近半小时润滑扩张我并不喜欢被那种非人类尺寸插入的感觉,可毕竟已经结婚很久,性爱次数又实在太多,每每被他抱在怀里,生殖器官紧密贴合时,身体都会记忆性地、习惯性地分泌湿滑的液体。
尽管如此,如果姿势不对、或者时间太长,身体都会感觉有些痛苦。
他很在意这点。
有时射精过后,将形状可怖的性器抽出,他会一边轻柔的擦去我身下流出的液体、一边露出相当阴沉的表情注视自己的阴茎。隐约记得某次时间过长,我哽咽哀求他不要继续,他抽出时、甚至说了「干脆割掉算了」之类的话
那天,也是在对性行为的恐惧和本能的渴望中做了。
由于前些天忙得很久没做过,身体自发地润滑,因此被什么东西入侵时,子宫和甬道都轻微发痛地传递运行过度的饱胀感。
没有戴套。
这是理所应当的,我们是合法夫妇,尽管性行为并不频繁,对小孩子也没有特别的渴望,但作为主妇、没有工作的我,无论如何都没有要求避孕的理由我当然对此并不排斥,倘若排斥的话、丈夫那样的性格,恐怕就不会进行现在的危险性行为了。
我们想要顺其自然地如果就是怀不上,也没什么要紧的,如果我三十岁之后都怀不上就不要了,他是这么说的。
他对我实在百依百顺,正因为全心全意爱着我,有时对我的容忍度甚至会让旁人惊诧。
忍着对自己的怒气,自身后将性器一点点送进来时,丈夫的指尖仍在反常地、一丝不苟地对阴蒂进行爱抚。
他揉弄着妻子的舌尖,以将柔软娇小身体捆绑禁锢在怀中般的力道死死相拥,似乎生怕这具贫弱而美丽的肉体消失,低头哑着嗓子,在喘声中反复试图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口,只得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喊着,「あなた」
肉茎顶端缓慢撑开准备并未完全充分的花穴,就着温软湿滑的液体浅浅地、试探性插入,又在身体主人发出些微抗拒声时慌乱忍耐停滞。我张着嘴咬口中的手指,被折磨的心烦意乱却难说出话,只好把身体向后贴,试图让整个后臀都贴在他性器的位置,把肉茎吞个彻底。
想要吗?他好像终于找回语言能力,撑开身体的东西又挺进几分。
刚刚我还以为他感冒了。
这不是能说话吗?他想说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东西吗?
我咬着他的手指,含混不清的说「唔、要,怎么了?」,音节还未完全说出,舌尖便被濡湿的手指按下,贴着的某处肌肉紧绷一刹,脑中未反应过来,身后的性器便猛然一下子挺进去。
脊椎处率先升起欲望被满足的,愉悦的快乐。
而后大脑才终于接受到讯息,喉咙颤抖着发出呻吟。
他想说什么?感冒了吗?心情仍然很糟吗?
没办法交流,说不出话。
正因为想要交流才留在客厅沙发等到午夜,却在最重要的睡前没办法说出半句有意义的话,胸口的委屈让我几乎想狠狠咬他一口,却终究舍不得就像他向来舍不得用肉棒堵住我的嘴一样只好忿忿不平地扯他的手,发出混着不满意味的哼声。
背后,丈夫发出压着什么似的笑声。
他仿佛很开心我说不出话的样子恶趣味,坏心眼,不知羞!年纪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置气!
但他难得这么放松的笑出声来。
警署的工作很忙吧,他的眉头总是拧着的。
刚刚说不出口的,大概是最近在忙的案子的事?本月新闻里的犯罪率并不高,也没听说有出现难破解的悬案,我对他们的工作实在不懂,打听了也没用只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的丈夫放下心来。
总感觉,这时候应该让他放松一下所以说,明明是想让丈夫放松聊天才等着的,为什么到最后,非但把他惹生气、说不了话,而且还耗费了他的体力啊不行不行,一定得做点什么才行。
干脆等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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