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直接跳上了那个“跷跷板”的上端,居高临下。
她可不是玩啊。
“景挚哥,你在下面看着点,别让锯子偏了。”
边月手拿锯子放在木段一侧,“景挚哥,这个厚度可以么?”
她问的是木板的厚度。
顾景挚在近处根本看不见,因为木段翘起的很高,所以只能后退几步再看,“可以。”
边大哥他们都在翘起木段的两侧,伸手把着摁着。
就怕木段再倒下去,那样边月就有危险了。
边月也没管他们,其实她知道木段很是稳当的。
另外她虽然力气大,但人小体重轻,真心不会给木段多大负重。
所以也不担心木段会落下。
但她没阻拦边大哥他们,也是让他们拥有些参与感。
边月开始锯,但是很不好使力气。
因为她在上端,重心不稳(一脚上一脚下,我不敢太往前倾身子)。
这样效率就很低,好在口子还是慢慢的锯开了。
锯子已经深入到整个木段里了。
边月探头请求帮忙,“景挚哥,帮我一把。”
怎么帮呢,就是让顾景挚抓着锯子的下端,两人成拉扯状。
这样锯子上的力就大了,能更快的锯木段。
“等等,我找个踮脚的。”
顾景挚搬来一块比较平整的石头。
边月提醒道,“小心点,别崴脚。”
顾景挚应声,“知道了,我抓住了。”
边月没敢快,反而提醒,“我要拉了,你往上送。”
就这样,锯子由慢转快,木屑飞扬。
边月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首儿歌,“拉大锯,扯大锯…”
搭棚子
两个人这么一拉扯, 锯树效率嗖嗖的。
不过还是有个难点,就是只能锯到木段的一半。
因为剩下的一半在“底座”后面呢,让它拦着呢。
其实这也好办, 将“跷跷板”掉个个就行了,就是让另外一头翘起来。
这样还不算完,因为中间那段是如何也锯不到的。
怎么办呢, 也好办。
将底座拆了,将大木段放在上面, 这样它就腾空了。
可以用锯子将中间那点锯断了。
有人会问,那之前为啥费那多事, 直接将木段腾空不就行了。
还真不咋行。
因为腾空高度不够,锯子很难拉起来(底部空间短), 效率太低。
那如果加高呢,也不太行。
因为两端很难锯,因为两端在支架上架着呢。
这样得费两遍事。
而且一个人锯哪有两个人效率快。
还容易跑偏。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还是孔爷爷的方法有用。
那可是众多木匠总结出来的好办法。
在没有机械的当下是最实用的了。
但咱还得说, 真特么费劲。
但总算第一块木板切下来了。
非常平整,中间也没跑偏。
这和边月都控制力和神识的细致观察力是分不开的。
当然这些只有她自己知道。
边大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欣赏那块木板子了。
这里也有他们的帮忙呢。
顾景挚没上前, 反倒退后了两部。
边月也去了一边喝水,脑门有些出汗了。
“月月, 这块木板带着树皮,你准备用来做什么?”顾景挚问道。
“做啥都行啊。”边月有点没懂。
她没特意剥树皮, 一是费事,二是树皮也有用, 它会保护里头的树心。
顾景挚道, “毕竟它不够光滑。”
边月仰头吨吨吨, 舒爽的长出一口气,然后抹了把嘴上,“没事啊,要是做书桌面,那个树皮放一边就好了。要是做棚子板子,光滑面冲里,树皮在外头难看就难看点。”
顾景挚笑着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边月也笑了,“现在天还没黑,还能再锯块板子。”
越中间的板子台面越大。
她是准备用中间的那块板子做书桌兼饭桌的。
顾景挚很是配合,“等一会我将火堆点上,争取今个将这个木段全部锯成木板。”
边月更加高兴了,“好啊,是得快点了,好不容易树木有些干了,就怕再下雨。”
棚子要尽快搭建起来才行。
不过这些木板用不了几年就是了,因为它们没刷油没刷漆,会干裂、腐蚀或者长毛毛之类的。
孔爷爷笔记里倒是有防水防腐的方法,可以刷熟桐油,还可以打蜡。
也可以刷清漆、水漆等等。
也不是完全搞不到,疗养院应该可以。
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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