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不需要林常胜显摆,也有许多人看到了。
毕竟描写军属的文章不多。作为军人,自然也会关注一下,仔细看看。有些军人看完之后,就有了思乡之情,赶紧去写信给家里,问问家里的状况。一时间,部队的通讯室倒是忙碌起来了。
不止是军人,其他行业的人也都看到了。也带来许多触动。
这篇文章写得很生动,倒是吸引人。
很多人看了之后,更加感觉到了军人的伟大,以及军属的不易。
每一位军人冒死奋战的背后,都有一个家庭在承受着失去的痛苦。
他们是谁的丈夫,谁的孩子,谁的父亲。这个家庭失去他们之后,会面临怎样的艰难。
这些平凡的生活细节,更显得他们如此的伟大。
这会儿,压力就给到了东阳县了。
因为这是东阳县林安安写的当地军属的故事。
严县长看到文章的时候,只觉得庆幸。
庆幸前阵子那事儿处理得好,所以在报纸上面,化名孙小归的军属被欺负后,得到的结局是很快被县里领导注意到,并且为他讨回公道,是个完美的结局。
要不然,这会儿该是他们东阳县出大丑的时候了。
严县长喝了口凉茶,让自己静心。
“这个林安安,可真是……这么小的孩子真是不简单啊。来这一出。”
说实在的,严县长对林安安其实有不满的。他认为那事儿虽然解决了,但是到底造成一些影响,让少数老百姓对政府还是有些误解。他认为林安安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比如给他写信,或者在门口等他,亲自和他说也行,犯不着闹那么大的动静,搞得县里人都议论纷纷。差点闹出事情来。
只是碍于林安安是个孩子,所以即便她处理问题欠缺了周,也不好计较而已。
如今啊,严县长是不好小瞧这个孩子了。
心里想着,不愧是首长的闺女,还是和别人不同啊。
严县长叹气,然后就叫秘书进来,准备开会。提一提完善退伍军人和烈士信息的事儿。这些年有些人没领到补贴,一方面是确实人太多,肯定有些顾不上。另外也是因为信息的缺失,缺少证明材料,手续就拖延下来了。毕竟每一笔支出都是要有依据的,不能乱给钱。现在要发补贴,也是要补上资料的。
这资料还得从上面找证明,还要费心思的。
“赶紧办了吧,总要办的。”
和严县长不一样,红安公社的领导可没那么庆幸了,毕竟故事中可没提到一句公社干部。虽然没点名他们的失责之处,可是直接惊动县长了,这不就是说明公社的干部不作为吗?
红安公社的秦书记和邱社长这心就憋闷得很,这事儿真是难过去啊。这都第三次了。
他们是不是还得庆幸,林安安这文章,没直接写被公社干部子弟欺负的事儿?
要不然,他们这得引起全国人民公愤吧。
想到这种可能,两人顾不上憋闷了,又庆幸起来。幸好林安安这孩子留了一手,没往上面写。
要不然还真是要出大问题。
两人也更加把上次的教训记在心里了。意识到他们不重视的一件小事,其实可以带来无限大的后果。如果及时管教许涛那类人,尽快解决此事,那就是小事儿。但是惊动县长,事情就大了。真的上了报纸让全国老百姓看到了,那就是惊天大事了。
两人讨论这事儿的时候,都免不了擦冷汗。“我看还是要加强管理,不能出现败类。从思想到行动上面都要管。什么打架斗殴的事儿,还是尽量阻止。要加强对公社内部弱势群体的关心,包括军属这一类的家庭,让各生产队也重视起来。还有退伍军人身有残疾的,完全可以特殊照顾一下……”
自然不止他们,也不止东阳县受到文章的影响,这文章也多少让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影响。
不止干部们关注到了这一群体,一些老百姓也关注自己身边的军属了。
让某些欺软怕硬的垃圾,也有所顾虑了。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了。
林安安把孙回他们约出来,把报纸给他们看。本来都在家里农忙抢收呢,都觉得累坏了,这会儿看到报纸,都很高兴。自从上次的事儿之后,他们这些军属子弟仿佛关系也不一般了,开始走得近了。
和林安安也算成为朋友了。
看了文章之后,就觉得林安安写得太好了,就感觉比他们真实的感受还要触动人一样。比如其实他们想法没林安安写的那么伟大。有时候还会埋怨自己的父亲为啥要为别人付出却顾不上家里的。可这里,林安安把他们写得很无私,很伟大。
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林安安道,“这是自然的,艺术都需要加工的。只要事情是真实的就行了。不管你们如何想的,这些事情难道不是真实存在的吗?你们也确实没有阻拦家里人,不是吗?”
孙回道,“其实我现在就是报纸上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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