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后,他的眼睛莫名其妙好了,唐德泽打趣说是为爱痊愈,安瀞心里有疑惑,但没说出来,面对两人自然而然牵在一起的手,也没有再挣脱开过。
但很奇怪,就是很奇怪。
她和他莫名其妙上床做了,又莫名其妙对她告了白,然后呢?
两个人关系不清不楚的,他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在那边有没有其他喜欢的女孩?他到底为了什么回来?真的是因为事业受挫吗?
可他家在s城是个响当当的富贵人家,比起他们这种小康家庭富裕了不知道多少倍。
胥淮西说的话还回旋在耳。
她都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跟工作有关的事,生怕打击到他的自尊心。
她的一切摆在明面上,按部就班的,没有什么大波浪,但他的呢?
她一丝一毫都不清楚。
和高中那时一样,一样的,不敢吐露心声,不敢询问,不敢靠近。
“想什么呢?”时深推着小推车,还不忘牵着她的手,见她自顾自的往前走,只得出声打断她的思绪。
安瀞回神,看着购物车里的肉和蔬菜,连忙开口:“我不会做饭。”
“嗯,我知道。”他弯腰取过一旁货架上的里脊肉,“不然你也不会天天点外卖了。”
安瀞偷偷看他,他的睫毛很长,被顶光灯打下一大片阴影投在颧骨的位置,脸很削,但比起前几日看着精神多了。
两人紧牵的手已经溢出了点薄汗,但他仍然没撒开。
可她还是觉得,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清晰的呼吸,这么滚热的体温,还是像虚幻的、虚构的,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甚至越发的患得患失。
缺什么呢?
她不太懂,他很温柔、很体贴,不舍得让她拎重物,洗菜也不让她碰,她上班时就在一旁认真盯着,连手机都不会玩。
吃饭时看着她,睡觉时看着她,甚至连那个的时候,都要认真的抵着她的额头,将她的眼泪一一舔进肚里。
到底缺什么呢?
时深从她体内抽离,但身子依然压在她之上,柔软的胸脯被压成两个扁扁的圆盘,白白的,很漂亮。
他撩起她有些汗湿的鬓间发,点了点她的鼻尖,“想什么呢?一天都在走神。”
安瀞的视线逐渐聚焦,定格在他脸上,张嘴想说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像已经习惯了把喜欢压在箱底,突然就这么摆在明面上,让她非常不适应。
身体阵阵空虚,她知道是自己想他进来,可嘴上偏要倔着不说。
在他面前,她的自信总是会崩溃。
时深半跪起身,抬起她的单腿,龟头轻蹭着翁张的小眼,将发红的媚肉挤白,看着它吃进自己的头部,再一点点感受里面奇形怪状的肉粒啃噬,最终深入,插出她口中含不住的娇吟。
“时深。”她突然开口,眸子是浅浅的细碎的星光。
“你什么时候回法国?”
还在律动的精壮身体一僵,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寒。
深插到底的肉棒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单抬的腿根略略发软,架在他脖间,虚虚地喘着气。
“你想我走?”他假期很多,连续几年没怎么休息,连家都很少回。好不容易他发现自己错过了许多,想多花些日子和她好好培养下感情,她倒好,想赶他走?
安瀞咬咬牙,缩着身体将他吐了出去,撑起上半身坐在床上。
“我听胥淮西说,你回国是来散心的。”她看了一眼他的眼睛,没有点破,“我知道你在事业上受到了点打击,急需释放。我……”
“所以,你觉得我和你做爱,是为了释放?”时深精准抓住关键词,跪着的双腿间,长龙还挺立着,她浸染的骚水将那处抹的莹亮,看着让人有些羞恼。
好像这般赤裸着身子谈心,确实怪怪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是一个好人……”她慌乱解释,却再次被他打断。
“发好人卡?”时深轻笑了声,本就冷峻的脸上布满了冰霜,压抑的火气从脚底蹿上脑门,“安瀞,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移情?安瀞瞪大了双目,实在不知道他这个逻辑从哪来的。
“我是为了你回来的,当初,也是因为你离开。你可以对着他们那么肆无忌惮地笑,为什么面对我,总是畏手畏脚的?”
他不解,非常不解,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她能流溢出不一样的神采,其他时候总是病恹恹的。
工作时,和其他人交谈时,浑身充满了激情和活力。
但一面对他,总是手脚同步,慌里慌张。
“因为我离开?”她做了什么能让他离开国内去往国外,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了?
他吐了口气,一把将她蜷缩的双腿拽回,比起上面这张嘴,他更爱下面这样只知道缠吸的小嘴,“大学时期,你那个被封杀的合作伙伴。”
这话让安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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